“陛下息怒,是老奴的疏忽,如今还是要确保林如海的性命安然无恙才行。”
武皇也知道时间得紧迫性,也不耽搁,问道;
“起来吧,你有何好办法?”
“谢陛下。”
戴权这才站起身,然后想了下快速回道;
“陛下,既然林大人向京城求援,想必江南那边的人暂时不能用了,所以还需京城调遣得力的人去,臣身边季千户乃是皇城司的干将,奴才觉得即刻让季千户领一卫皇城司精锐人马顺运河南下,直奔杨州,护卫林大人安全。”
武皇周世宏思索了一下点头同意,说道;
“可,季千户,朕命你为江南巡查使,即刻统领京城皇城司的人马南下,
季云辉哪曾想有如此好事轮到自己,急忙跪下拜道;
“奴才季云辉领命,请陛下放心,必然尊令。”
“好,那你即刻出发,找漕运总督沈学仕走漕运。”
戴权直接又吩咐道;
“是督公。”
季云辉领命后也不含糊,直接跑出大殿直奔皇城司衙门点齐人马准备南下。
江南,
杨州,盐政衙门。
此时,
堂上已然是多日未有人坐在此处,预示着林如海真的病倒了。
衙门里的探子也是快速趁着人不注意就直接溜出了衙门,然后来到对面的茶社,把信件一扔就跑了回去。
而信件则是被茶社的掌柜收入袖中,然后转身抹去。
随即江南的八大盐商江春月、黄如泰、马曰路、苏金铠、程之英、汪应寒、黄至纯、鲍志勇八人,就知道江南巡盐御史林如海的近况,然后都不动声色冷然一笑。
而在金陵的甄家,如今的当家人甄应嘉也是在府上有些愁眉不展,自己已然是知道了那些盐商的动作,如此触怒朝廷可是不智,竟然敢毒杀巡盐御史林如海,如果事发必然要死一批人。
不好,
老三可是和那些盐商走的太近了,必须给老三提个醒。
还有江南最近可是风声鹤起,各地势力都是有些暗地动作,甄应嘉拿出北静王妃从京城传来的密信也是心思不定。
未成想,北静王竟然有如此气魄,连收边军二将,再加上平安州的势力和太平山的暗手,北静王麾下可就有了至少十万之众了。
而且还垄断了草原东胡人的贸易,可算是钱,权,兵都有了,那下一步是复起还是有何打算,没人知晓。
甄家可是到了抉择的时候了。
甄应嘉不断在书房里踱步,是不是问问母亲,本想迈出去的步伐又停住了,收不住手了,甄应嘉也知道北静王要是真的反了,甄家无论如何也是躲不过去的。
所以甄应嘉也知道一条路走到黑,就吩咐道;
“来人,通知金陵船队启航北上。”
“是,二老爷。”
甄家早就装好了大批的物资,都是满载的大船,就等待家主的一声令下就起航北上,接到命令后,大批船就开动起来,迎风启航。
而在漕运口岸,
不少曹丁和卫军也是盯着,并没有打算拦着检查等。
新的河运总督沈学仕目前也只是把运河中段和末端的卫军和漕运抓到手里,江南的一时还没有顾得上,所以江南的漕运和卫军的将领官员都在死命的捞银子,也知道自己的好日不多了。
至于河上运的什么也没有人管,都是接了银子就放行。
所以如此声势浩大的甄家船队,一路畅通无阻没有人敢拦,就连漕运衙门的批文和通行令都是拿了一沓,生怕在和河运上出什么官面上差错,就使足了银子买通了上下,拿到了批文。
而且护卫的船只也不少,竟然还聘用不少卫军的楼船护送,甄家可是上上下下都想到了。
养心殿,御书房内,
武皇坐在那待人走后,周世宏在御书房内踱步心思捉摸不定,
“戴权你觉得谁去江南一趟为好,”
戴权此时竟然缄口不言,此事牵连甚大,金陵贾,史,薛,王四大家族,还有甄家那个庞然大物,以及东王残留势力等,可是不说也不成。
“回陛下,奴才还没有想好,江南兹事体大,奴才实在是没有人选。”
武皇回道书案前坐下,看着卑躬屈膝戴权,也是不难为他,江南那地方不能动,但是又不得不动,甄家,太上皇。
想到这武皇头又是微微的有些头疼欲裂。
实在不行是不是可以学太上皇下江南巡游,但是仔细一想也不成,毕竟自己在京城根基不稳,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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