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杨公公则是领了口谕后,加急带着小黄门和值守的禁军,领着一卫人马就直奔忠顺王府而去。
而周允祯回了王府,一脸阴沉,
就和莫老一起去了书房,周建安此时在书房内练着字,也是心有所感,抬起头看了门廊处,就见到世子和莫老来了,就问道;
“祯儿来了,今天可还顺利,怎么会如此早的就回来了?”
周允祯苦笑了一声回道;
“父王,功亏一篑,没成想贾珍又和洛云侯之间脑了起来,直接就是提前退场,看戏的人都走了,这戏也就演不成了。”
周建安手中的笔也是一顿,上好的宣纸也是用力划破了一角,周建安放下手中的笔也是叹道;
“又是他二人,贾家和张家都是勋贵还有姻亲,会不会做给外人看的,王家可是里面的纽带啊。”
听到父王如此猜忌,周允祯摇了摇头否定道;
“父王儿臣不认为,今天二人针锋相对,贾珍下套,可最后惨败收场,直接吐血倒地,脸色惨白,必然不是装的,而且洛云侯可是丝毫不给情面,老狗都骂出来了,所以二家的矛盾现在众人皆知啊。”
忠顺王突然有了兴趣,笑道;
“好嘛,这种话都说出来了,他是了老狗,那贾家岂不是一窝狗了,哈哈。”
“对了,什么事竟然能被气得吐血?”
周允祯就把春楼的事全部说了出来,周建安在那仔细的听着,也是一脸遗憾之色,
“祯儿不必自责,过去就过去了,该做的大体做完了,剩下的不过是锦上添罢了,伱也.”
“报。王爷,大事不好了。王爷!”
书房内父子二人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书房外传来侍卫的嘶喊声,莫老和王爷听到也是心头一突。
周允祯拉开屋门,侍卫刚好跑了进来,就跪拜在地说道;
“王爷,世子,不好了,春楼失火,已然救不了了。”
“什么。”
周建安失声喊道,然后三人急忙出了书房上了阁楼往东看去,那红通通的天际,预示着火烧的有多旺。
莫老看着那大火也是赶紧提醒;
“王爷,快,安排自己人出去隐藏,然后派心腹去看看出了何事?”
周建安还在那发愣,倒是周允祯反应过来,急忙安排一位心腹管事先期去查看,然后让莫老带人出府去王府别院住着,见机行事。
然人刚走,大内杨公公就带人来到了王府外,不由分说就让禁军封锁王府,然后带着小黄门进去,王府上下已然知道了禁军来此的消息。
周建安一脸的忐忑,周允祯也是在祈祷不要出什么岔子,待杨公公进了正厅见到忠顺王父子二人都在,就直接说道;
“皇上口谕。”
“臣弟周建安奉口谕。”
说完父子二人齐齐跪拜接旨,杨公公这才说道;
“皇上口谕,诏令忠顺王府上下禁足三个月不得出府,王府有大内禁军看护,钦此。”
待杨公公说完口谕,周建安和周允祯同时拜道;
“臣弟接旨。”
然后二人起身急忙掏出一千两银票递了过去,忐忑的问,
“杨公公春楼那里可是伤了哪家的?”
杨公公拿过银票,摸了下就收入衣袖,不动声色的安慰道;
“王爷宽心,楼虽然烧了,人倒是没事,只是委屈王爷一段时间了。”
忠顺王父子相视一眼松了口气,连连谢谢道;
“不委屈,不委屈,给陛下带个话,就说臣弟知错了。”
杨公公嗯哼了一声,
“知错就好,王爷还是好好再府上静养吧,”
杨公公也没给忠顺王在说话的机会,直接领着小黄门就回宫复命了。
而周建安则是冷着脸,骂道;
“怎么回事,侍卫那么多都是瞎子嘛。”
“父王息怒,是儿臣疏忽了,没想到歹人竟然在人走后才动手。”
“哎,罢了,没有勋贵受伤这才是万幸,不然我父子二人也就难了,可知道谁做的?”
周允祯擦了下额头的汗回道;
“父王,目前还不知道,这次损失太大了,那些收藏可都没有运回来,大管事也是没在那施救,那些东西必已然葬身火海了。”
周建安根本没想那些东西,都是以前白莲教收缴回来的东西,嗯,白莲教。
“祯儿,会不会是白莲教干的?”
听到父王的问话,周允祯也是站在那思考,仔细回想没有发现可疑之处,再说白莲教已然多年没有复出了,倒是那个天平教可疑啊。
“父王,儿臣以为应该是是太平教所为。”
“何以见解?”
周建安疑惑的问道,
“直觉,太平教做事非常霸道,而且下手更狠。”
周允祯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白莲教多年不曾查到一人,但是太平教皇城司就有不少探子,必然是耳目众多,今晚可是勋贵云集,必然不会放弃此机会。
“想办法通知莫老,这段时间蛰伏。”
“是父王,儿臣知道。”
而张瑾瑜,在侯府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在大床上还美美的做着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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