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还要抬着?”
赖升喘着气回道;
“二爷,奴才着急啊,朗中走得太慢,只能让下人一路抬着跑过来,快一些。”
“你啊!”
贾琏也无法训斥,毕竟是救主心切。
朗中走过去,打开了药箱,先是摸了脉搏,然后拿出一根长长的银针对着贾珍的关内,虎口,人中,扎了下去。
只听“哎呦。”一声,贾珍就醒了过来。
朗中擦了擦汗说道;
“贾将军只是急怒攻心一时淤血堵住了心口,现在醒来就没事了,我开个方子多喝几天,养养神就好了,这几日切不可动怒和近女色。”
尤氏听到朗中的话语,脸色一红,如桃般的面容,美唇轻启,道
“谢谢朗中了,来人看赏。”
“谢谢夫人了,小的告退。”
朗中接过诊金就躬身告退,贾琏和贾宝玉见此无事也是不变久留,也是一同起身告退,尤氏也是没有心思招待他们二人,只得起身相送。
贾琏连忙道;
“尤大嫂子留步,我兄弟二人就回去了,东府要是有事就去西院知会一声就成。”
尤氏则是抹着眼泪,频频颔首,谢道;
“谢谢琏兄弟和宝兄弟了,那路上慢点。”
“好嘞,嫂子请回吧。”
说完贾琏和贾宝玉就从府内小门回了荣国府。
贾珍早就醒了,在床上故意闭着眼睛,其实内心未免也是很后悔的,早知道就不去招惹那个煞星,可是忍不住啊。
想到了赌约,心里才好受些,贾珍也知道,春楼如此行事,赌约下的注是一两银子都收不上来,京城勋贵的做派他太了解了,皇上都收不上来银子,就他忠顺王可以,怎么想的。
但是和洛云侯十万两银子的赌约,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最起码能回本了。
贾珍根本没有想到自己能输了赌约。
尤氏回来后带着银蝶儿服侍贾珍洗漱不提。
张瑾瑜也是不久就回到了府上,然后得劲的跳下马车,回到了院落,然后吩咐兰月儿烧水,准备沐浴。
王氏进了主屋,
“瑾瑜进来说话。”
张瑾瑜也是恭敬的跟在身后,进了屋二人坐定,王氏就问道;
“瑾瑜,这几日秦大人那边你可曾去了?”
张瑾瑜立刻想起了秦可卿,这是何意。就问道;
“母亲这是何意,这几日比较繁忙,不曾去过秦府。”
“也无事,倒是给你媳妇讨了个封赏,之前进宫和皇后娘娘商量了下,应该没多大问题,皇后在大比过后就会收认可卿为县主,本以为会是县君就最好了,没成想为娘临走时,那个叫夏禾的偷偷告诉我说是县主,可是达到你心愿了。”
张瑾瑜听了也是满心欢喜,那个夏禾,就是那个比较大的女史,自己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啊。
“母亲,此乃大喜事呀,这几天都是很忙,也不知道岳父大人可曾来府上,等见到他就和他分说此事。谢母亲。”
“你啊,还那么毛躁,对了,贾府的事你要悠着点,不要逼迫过甚,可懂?”
王氏也是宠溺的提点道。
倒是张瑾瑜有些不明所以,但是想到母亲提到了宫里,难道是。
“母亲的意思是宫里太上皇那可有变故?”
“聪明,目前还没有,但是以防万一,明天就是大朝会了,必然是安排大比演武的事,既然说了就要做到,禁军实乃强军,不可小视。”
看到母亲王诗涵难得一脸的凝重之色,张瑾瑜也是感到些许压力,
“孩儿省的,必不负众望。”
而早已经离开的禁军副统领康孟玉,
也是愤怒无比,一路没有说话骑着马飞奔西城,走在东城的时候特意绕道北城,越过忠顺王府的时候直接吐了一口唾液。
遭人瘟的。
离开时又是有些释然,如此行径未免小人,气昏头了。
回到了保宁侯府,
保宁侯康贵臣已然用完晚膳,坐在书房喝着茶水消消食。
康孟玉下了马,直接马鞭一扔,就疾步来到书房,知道此时父亲应该在此。
到了书房敲了下门,这才推门而入。
康贵臣有些诧异,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看到儿子一脸愤恨之色,就问了一句,
“玉儿,出了何事,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听到父亲问起此事,康孟玉则是直接骂道;
“父亲,忠顺王府端不当人子,竟然拿我们参演的各部下注,像猴一样耍,我们这些军士成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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