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应,我们也需要小心些了,现在只是出来一个太平教就是如此让人大吃一惊,不要说在西北称王称霸的拜火教了,没想到我们白莲教反而是最弱的。”
“不得不承认,当年的起事失败对教里打击太大了,那么多年才恢复实力,现在不到万不得已我们绝不提前暴露,让太平教顶在前面。”
“虽是那么说,可是江湖上现在可还曾听到我们的流传啊,哎!”
“教主还在乎那些虚名,那么多巨冦盗匪如今还不是黄土一杯,有时觉得圣女的做法并没有错,那些跟着她弟兄想必活的很好。”
白水月听到右护法应先才竟然这时候提到白莲教圣女王诗涵,那是像被点燃了一样,脸色怒气冲冲,勃然大怒,
“怎么,右护法是后悔了,看上了圣女了?还是我这里庙小不能成下右护法的神威?”
右护法应先才眼皮突然狂跳,这自己的嘴真贱,哪壶不提提哪壶,这不是直接撞上刀口了嘛,看到白水月那要喷发的怒火急忙道,
“教主,属下的忠心天地可鉴,这么些年忠心耿耿得跟着教主无怨无悔,这刚才不是感慨了一下嘛,再者毕竟圣女没有宣布脱离白莲教,咱们也不能说她那一派叛教了,再者左护法那里还给教里面提供钱财和粮草呢。”
听到这话,白水月脸色这才好了很多,说的有道理,毕竟还是一个大教的,但是那个女的现在不就是另一个教主吗。
“哼,就这样吧,盯着车队,看看有没有变化,这次不急。”
“是,教主,我这就亲自带人盯着,教主,万一要是有人动手了呢?”
白水月沉默了一下,问道,
“你觉得呢?”
“属下说不准,那些蛮子脑子和我们想的不一样,要不然我们也集结人,等他们动手后再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不行!这次没机会了,是你快,还是禁军和皇城司的人快?”
“那些朝廷的走狗,必有一天让他们好看。属下明白了!教主我去了!”
“嗯,小心些。”
右护法临出门前重重的点了点头。
京城,
南城市坊,
禁军押运的车队一路慢行,也是到了南城市坊处,街上热闹非凡,更多的人在外面买东西,小商贩卖力的吆喝声,酒楼里面众人吃饭嘈杂的声音,还有路边茶馆路人讨论边军大比的争吵声。
沈中新在里面时刻保持着警惕,虽然这次人多,难保有些不长眼的人上来,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沈侍郎就知道已经到了南城的市坊了,这里人员复杂,恐有祸端,就撩开帘子,
“韩千总,加快速度,过去,路上不要停留。”
韩守高听了此话也是心有余悸,这场景太熟悉了,上次差点没回来啊,
“全军听令,加速前进。”
话一说完,车队明显加快速度,朝着市坊外走去。
无独有偶,路口的一处酒楼二楼靠路边的窗户那,一处不显眼的边角桌子,几个人在那吃酒,其中一位中年男子看到外面路过的车队,开口道,
“哎呀,楚员外,这次那么好的机会放过了,皇城司的人全被我们给吸引到了城外,现在正是京城眼线薄弱的时候。我们要不要买些货物”
坐在最里面的太平教副教主楚以岳倒是不急,慢慢的喝着杯中的清酒,
“真香,没想到关外竟然有如此美酒,甚好。”
“哎呀,我的员外啊,说正事呢,您提这酒干什么,这酒好无非是水好,关外的洛云湖还有江南镜湖,这两处地方酿出的酒是大武之最,这正常啊。”
中年男子在那有些着急,头还时不时往窗外看去,但是也解说了一番。
楚教主点了点头,
“嗯,是说的对,酒好无非是水好,那为何和这两个湖泊齐名的京城安湖却没有一个好酒呢?或者说京城为何就没好酒!”
众人听完有些迷茫,怎么研究起酒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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