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次让明闫晨觉得，就算这个男人好像对谁都不会产生感情，但能够对她这么特殊就足够了。

但是……

“曾经可以，但现在不行，如果那时候你结婚了，你丈夫不在，我也不会留下来。”

明闫晨无声的笑了一下，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的理智会给所有人都泼一盆冰水，毫不留情。

“那如果是宋烟呢，你现在对宋烟百般宠爱，仅仅只是因为宋烟是你的妻子吗？如果她现在是别人的妻子，遇到这样的情况，你又会如何？”

但这个问题傅砚辞并没有回答，只一双鹰眸扫视着明闫晨，是在探究她询问这些话的原因。

明闫晨知道自己有些激动了，别开头避开了傅砚辞的视线，声音也平稳了下来：“我可能的确是有些喝醉了，那你先回去吧，也免了宋烟担心，你不用安排人过来照顾我，我现在感觉挺好的。”

傅砚辞果然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丝毫不留情。

但其实明闫晨的理解并不准确，傅砚辞虽说理智但也疯狂，如果是相同的场景，换成宋烟，他不会有这样的顾虑，一旦让他发现宋烟的婚姻是有机可乘的，他也不会放过这种机会。

这就是傅砚辞没有给她的答案，也是她从未真正了解过傅砚辞。

……

毛雨彤之前好不容易查到的线索，现在已经彻底断了，甚至再也没有突破口，这段时间她也是闲的无聊，拉着宋烟往外跑，谁知刚刚吃完饭，竟然在同一个餐厅遇到了在外谈生意的陆轩。

两人依旧是不对付的模样，看到对方脸色就沉了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之间有多大的深仇大恨。

毛雨彤拉扯着宋烟赶紧走，陆轩却叫了宋烟一声，对待宋烟和对待毛雨彤完全是两副模样：“澄澄生病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吧，她的身体状况不知怎么回事，一直都没有好转，傅爷好像有安排权威医生过去看，但都没有进展。”

“我知道你们两人之间有矛盾，以傅爷的态度来看，应该是没有告诉你的，不过那终究是他妹妹，你看……”

宋烟心下了然，点了点头：“我会去找他说一下。”

陆轩便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宋烟发现，一直很喜欢叽叽喳喳的毛雨彤这会儿倒是特别安静，侧头看了她一眼。

毛雨彤与她对视，撇撇嘴：“陆轩现在对你倒是格外推崇，大概都快要把你当成偶像了，只是没有表现出来，我没有差到哪里去，他对我怎么就是那副态度？”

这话一听就是夸张了，陆轩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把她当成偶像崇拜，顶多就是不再随意敌视和轻视了。

宋烟眯了一下眼睛：“有些人不会是吃醋了吧？”

“我呸，我……不对啊，你以前从不考虑感情这方面的问题，这一次精准的怀疑我吃醋，你和傅爷的感情有进展了？”

话倒是没错，不过宋烟表情没变，反而眼神犀利：“别把用在别人身上那一套用在我身上，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在转移话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