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有一万个不愿意,现在都是徒劳。
无奈换上马术服的祝卿,不愧是常年练家子出身,腰细腿长凹凸有致,引得马场的几个公子哥不住地朝这边打量。
陆安得意得不行,一副护花使者的架势,“没事哈,一会儿跟着我。或者实在不行,我们俩同骑一匹马也不是不可以。”
祝卿心猿意马,她想不明白,为什么约自己见面的陆安对暮成山的事只字未提。
只希望趁陆时屿还没向陆安说出那晚的荒唐事之前,早点把暮成山的事情谈明白了。
于是找了个机会,两人牵着马来到一处偏僻的树林。
陆安很殷勤,“我真没想到,你会来找我。”
祝卿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陆安,三年时间里当牛做马我都可以,唯独被包养这件事情我做不到......”
陆安闻言,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哈?!包......养?”
祝卿没有注意到陆安惊讶的表情,手上的马鞭都快扭断了,“我想了一下,我可以给你当保镖......额......我还会洗衣服,做饭也挺不错的......喂狗喂猫、铲屎遛弯......我还可以出去挣钱给你花!”
陆安赶紧拉住祝卿的手,“天啊,你肯为了我做那么多......包养这个词确实难听,咱们以后只谈感情哈。”
祝卿一脸惊喜,“那你同意不拆言真武馆了?”
陆安一怔,“这哪儿跟哪儿啊?怎么突然扯到这上面了?”
“我们谈的不就是暮成山的收购项目吗?三年时间我给你做牛做马,你帮我们保住言真武馆。”祝卿有些激动,眼眶渐渐红了。
这时候,陆安算是彻底明白祝卿来找自己的真实目的了,立马卸下了伪装。
“原来是找我谈条件来了......这事情办不了!即使能办成你却只拿三年保姆身份来换,我这买卖做得有点不值当啊,对不对?”
说着,一步步把祝卿逼到山石边上,让她无路可退。
祝卿急了,“那你想要什么?”
陆安奸笑,“你刚才说包养的事情......我觉得还可以再谈谈,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试试又不会死?说不定你还喜欢呢......”
他说着突然钳住祝卿的手,欺身把她压在了山石上。
虽然是练家子,但是面对这种架势,祝卿瞬间就乱了手脚,加之人被卡在山石之间,很难施展拳脚。
“天天跟个小道姑似的,哥哥教你什么是温柔。”陆安伸长脖子要去亲她。
祝卿趁势终于挣脱开了一只手,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陆安恼了,“嘿!假清高什么?今天可是你在求老子!把我逼急了明天就上山拆你们那‘破道观’!”
祝卿一听,手上顿时卸了力:是啊,今天可是自己卑躬屈膝地来求他的!
有什么资格说不?!
陆安趁势,一把撕开了祝卿的前襟。
泪水划过苍白的小脸,祝卿抿着薄唇,极力让自己忍住不哭。
“不要拆掉我们武馆......那是我们的家啊......求求你......”祝卿和着哭腔小声低语。
“啪!” 清脆的鞭声响彻山谷。
突然就见一道黑影跃过,惊得陆安赶紧放开了祝卿。
“堂哥?还真是你啊!”
陆时屿说着双手离缰、翻身下马,动作一气呵成潇洒俊逸。
被撞破好事的陆安一脸怒气,“陆时屿,怎么哪里都有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