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鲫鱼的雌雄,其实通过肉眼很难分辨,不过还是有不同点的。
母鲫鱼的特点就是她是母的。
相反的,公鲫鱼的特点就是它是公的。
都明白了吧?
不用感谢我。
“又有两条。”
“顾愿,把它们捞出来。”赵云澜兴奋地指着它们说。
“那是池塘中间啊,怎么过去?”
“趟过去。”
“不行,万一”
赵云澜道:“那你去量一量深浅。”
顾愿道:“我量不了池塘的深浅,我怕水,更不会游泳。”
”没关系,我以后可以教你游泳。”
“还是算了吧。”
顾愿摸摸鼻子,他又拿着炮仗开始放炮。
“我再用炮仗炸几条好了。”顾愿转移话题。
“炸了也捞不了。”
“就炸水草边的,再折断一根芦苇捞鱼。”
赵云澜点点头,她转身去折芦苇。
顾愿点炮仗,炸鱼。
砰!
砰!
砰!
每伴随着一声炮仗响起,就有一条小鱼被炸翻肚。
赵云澜跟在顾愿身后,踩着水草,鞋子已经湿透了,她也浑然不在意。
有条一斤多的鲫鱼距离岸边比较远,赵云澜脱了鞋子,白色玉袜,玉足踏入冰凉的池水中,踩着水草走过去。
她用芦苇杆扒拉小鲫鱼,扒拉到岸边,然后捡起来放入书包里。
她非常满足。
这种满足,是顾愿带给她的。
顾愿回头。
“还有炮仗吗?”回头的时候,顾愿才发现赵云澜正在水里,而且已经脱了鞋子,挽起裤腿,玉足浸泡在清澈见底的水中,如羊脂白玉。
她浅笑嫣然,打开书包看了看。
“好像没有了。”
“那就这样吧。”顾愿往回走,顺便捞起就在水边的巴掌大的小鲫鱼。
顾愿来到赵云澜身边,伸手去拉赵云澜。
上岸后,赵云澜打开书包,让顾愿看他的成果,一共十几条小鲫鱼。
“你的书包都湿透了。”
“都怪你啊。”赵云澜琼鼻娇俏一拧。
“都是你弄湿的。”
顾愿道:“你自己把鱼装进书包的啊。”
这也能怪到我头上?
到岸上以后,赵云澜觉得没有在水里舒服,岸边有点扎脚。
赵云澜扶着顾愿,抬起一只玉足。
“怎么了?”
“脚底板有点痒痒。”
顾愿道:“赶紧穿上鞋子吧。”
“以后不能自己擅自下水知道吗?万一有危险怎么办?”
“不会,我会游泳的。”
“多数情况下,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顾愿告诫道。
“可是这池塘很浅。”
“抹脚脖子的水也能淹死人。”
赵云澜不说话。
她就那么看着顾愿。
“你怎么跟我爸爸一样?整我。”
顾愿心里想,你爸爸哪有功夫搭理你,不是在家忙着造小人吗?还有后宫争斗,估计每天就头疼的不得了。
“咳咳,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
顾愿蹲下去,抓着赵云澜的玉足,给她穿鞋子。
穿鞋子之前,先穿袜子。
“我自己也可以的。”赵云澜扶着顾愿幼小的肩膀,看着顾愿帮自己穿袜子,心里砰砰砰直跳。
这种感觉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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