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音微微一怔:“难道繁生就任由他这般胡闹?”
乐雅与弦语面色一僵,两人对视一眼后,都面露难色,似乎有些不敢开口。
疏音见状,声色一冷:“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的。”
乐雅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带着满腔委屈开口:“大公子......他让我们,今后不得再踏入琉璃小筑。”
疏音眸光一震:“他为何如此?你们究竟做了什么,让他如此动怒?”
乐雅的眼中噙满泪水:“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疏音的语气愈发严厉:“既然你们声称什么都没做,那繁生为何会如此动怒?他向来待人宽厚,若非你们有所冒犯,他怎会如此严厉地责罚你们?从实招来!”
乐雅擦拭着泪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大公子责怪我们未曾向玄青行礼.......他说,若我们不向玄青行礼,那么今后也不必向他行礼,并且禁止我们再踏入琉璃小筑。”
疏音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整个人仿佛被冻住了一般,愣愣地盯着乐雅,许久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一旁的万楚悠见此情景,眉头紧蹙,语气充满愤慨:“定是那个玄青在暗中捣鬼,她与自己的侍女以姐妹相称,却对师父的侍女如此严苛。两位姐姐本就是师父的贴身侍女,并非太芜院的仆人,按理说根本无需向任何人行礼。为何其他人并无异议,唯独她要无端生事呢?”
弦语连忙随声附和:“万小姐言之有理。我们自幼侍奉大公子,大公子从未对我们说过一句重话,可自从那个玄青来到太芜院之后,大公子就变得喜怒无常.....”
乐雅接着说:“据说她还精通西风幻术,难道她对大公子施加了某种术法?否则,大公子怎会突然性情大变,简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万楚悠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的确有这种可能。要不然怎么连我表哥那样聪颖的人都会受她蒙骗!她肯定使用了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或许还用了什么诡计,才能让掌门对她如此痴迷,甚至对她言听计从!”
“你们先行退下吧。”疏音淡淡地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乐雅和弦语彼此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随后恭敬地低下了头,缓缓退出了房间。随着她们的离去,房间内只剩下疏音和万楚悠两人。
疏音下意识地拿起针线,继续缝制着那件华美的长袍。她的眼神专注而温柔,仿佛将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在了这一针一线之中。然而,她的思绪却似乎并未完全集中在手中的针线上,而是沉浸在某种沉思之中。
针尖突然一滑,刺入了疏音的手指。她微微一愣,低头凝视着指尖缓缓渗出的血珠,一时间陷入了短暂的恍惚。
万楚悠见状,急忙从怀中掏出一块丝帕,递给了疏音:“师父,您小心啊!”
疏音接过丝帕,轻轻地擦拭着指尖的血迹,动作轻柔而缓慢。
万楚悠小心翼翼地问:“师父,您真的打算就这样放任玄青继续肆意妄为吗?她今天在青鸾峰上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不齿。您不过是出于好意,劝慰了她几句,她却因此心生怨恨。她分明是故意找两位姐姐的麻烦,以此来挑衅您。而且,乐雅姐姐方才所言也不无道理,说不定她真的对掌门施加了某种禁术。据说西风幻术可乱人心智,不然实在难以解释掌门为何会如此失态。如果就这样任由她继续下去,不加以制止,恐怕不仅会损害太芜院的声誉,还可能对掌门的威信造成影响。”
“此事我需要时间去彻查。繁生与玄青之间的感情,我虽无权干涉,但我绝不会坐视繁生被人蒙骗。”
疏音继续专注地缝制着那件长袍,针线穿梭于布料之间,发出细微的声响。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