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后,左护法一脸不解道,“教主,您真信他所说啊?”
教主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那些华贵的财宝,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会信吗?”
“如此拙劣的理由,属下自然不信,这雨化田、孙承安是何等人,落到了他们手中,哪个不是九死一生?只凭他敢刺杀,就不可能只受了点皮外伤就回来了。”
教主长叹一声,“是啊,这玄影如今也变了。”
“那教主为何还留着他,不如趁早……”
左护法做了个抹脖子动作,眼底阴毒尽显。
“不急。”
教主抬手制止了他,“他有点本事,且跟随本座多年,就是一条狗,养在身边也习惯了,这突然杀了,反而不好,只是,此人既生了变故,那我们就不得不防,接下来多派几个人盯着,时刻留意着他有什么特别举动,回来再向本座禀告。”
“是。”
…
夜晚,玄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不能入眠。
他一直以为白莲教设立初衷是为了给百姓谋公平正义,可如今这明目张胆搜刮民财的行径,让他感觉与自己的初心背道而驰。
他终于想起当白莲教出现时,当地百姓的眼神不是欣喜期待,而是惊恐无助!
难道他真错了?
不行,不能这么草率认定。
他决定明日暗中调查一番。
于刺客而言,易容只是基本功,一大早玄影就扮作一位卖菜的老翁出去了。
走访过程中,他听到了众多百姓对白莲教的怨声载道。
菜摊子前,大家围坐在一起,愁容满面,七嘴八舌的说着自己的遭遇。
一位老翁捶胸顿足,感慨的说,“都大错特错了!这白莲教根本不是个好东西,他们不仅没能改善我们的生活,还横征暴敛,连我们的保命粮都不放过,这日子没法过了!”
旁边卖鱼的男子,一边杀鱼一边说,“我每天捕鱼卖鱼,辛苦了几年,好不容易攒下一点积蓄,全被他们以各种名义搜刮走了家里的孩子连看病抓药的钱都没了。”
卖鱼的豆腐西施也哭得泣不成声,“我们也是,白莲教的人强行闯进我家,拿走了所有值钱的东西,我丈夫为了保护我,被他们活活打死,这还有天理吗?”
“……”
一时间,大家哭作一团,玄影整个人石化在当场。
他的心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压着,令他喘不过气,呼吸难受。
这就是救苦救难的白莲教吗?
他错了,他一直都错了。
孙承安说的对,他不是在替天行道,他是在为虎作伥!
他魂不守舍的走在长街上,突然他眼角余光瞥到了一抹黑影。
刺客的警觉让他反应过来,他被人跟踪了。
他加快脚步,拐进一条小巷,试图摆脱对方。
然而那追踪者却穷追不舍,在拐角处,他猛的转身,与跟踪者对峙。
“是你?!”
玄影极为诧异,跟踪他的人竟然是徐嘉瑞。
徐嘉瑞看他这般震惊,无奈的摇头,“别往外看了,跟踪你的人已经被我暗中解决了。”
“从什么时候?”
“从你出门开始吧,放心,没有人听到你跟那群百姓的对话,除了我。”
玄影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下,他终于明白昨天晚上他为何欲言又止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白莲教的勾当?你那天也是想提醒我,不要去找教主。”
徐嘉瑞点点头,“嗯,但你还是坏事儿了,如今教主对你猜忌颇多,你要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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