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涉南提杯,轻碰顾晚的酒杯,眼神看向沙发:“去那边喝?”
顾晚笑了笑,抬手,把酒杯里的酒哗啦啦的倒回了醒酒器中。
醒酒器里翻涌着泡沫。
傅涉南肉痛了一下,真的是好酒,现在被糟践得,像尿。
顾晚笑得更灿烂,盯着那泡沫瞧:“挺醇的呀,我打包带走,二弟不介意吧。”
傅涉南抿了口自己的酒,压惊:“嫂嫂喜欢我下次再买一箱送给你。”
“我就喜欢这一瓶,二弟亲手开的,亲手醒的。长夜漫漫喝起来值得回味。”
顾晚说话都温柔起来,拿着醒酒器把红酒往空的酒瓶里倒。
她说的很珍惜,但倒酒略显粗鲁,酒水往外淌,顺着吧台往地毯上滴。
傅涉南上前帮忙,顾晚松酒瓶时,葱白的指尖有意无意的划过傅涉南的手背。
软的,像棉花糖,透着温香,挠得傅涉南心里痒。
他的目光离不开顾晚了:“以后嫂嫂想喝酒,我都给你开,给你醒。”
他喜欢这个女人,在傅骁霆的婚礼上看上的。
那时她笑得很幸福,百花齐放都没她出彩。
他当时就想看这朵娇花因他破碎会是什么模样。
顾晚正端着傅涉南刚才放下的酒杯。
她凑近闻,有些陶醉:“二弟真有品味。”
她用手指在酒杯里点了点,然后背过身,朝沙发那边走,手是抬着的,像在吮指尖的酒。
傅涉南心更痒,他不喜欢被下迷药的死物,他喜欢活的,玩起来才带劲,所以酒里没放料。
他没多少心思帮忙倒酒,也粗糙起来,就让酒漏,很快倒进了酒瓶,他都忘了塞上瓶塞。
傅涉南克制住心中的迫不及待,在顾晚身边坐下:“我给嫂嫂准备了节目,要看看吗?”
在卧室里,什么工具都有。
他今晚想把顾晚的手脚拷在床上,用鞭子抽她,抽到血肉模糊,等花揉碎了,他再享用。
顾晚把酒杯还给了傅涉南:“节目等会再看,我们先聊聊天,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sang?”傅涉南光馋顾晚,真忘了这事。
他喝了口酒,目光放远:“我找人去挪威那个镇子打听过,没这个人,我怀疑这个人不存在。”
顾晚暗自吃惊,问道:“死亡证明谁给你的?”
“白素素。”傅涉南提到这个名字,眼神变得鄙夷:“她可能是伪造的?想让嫂嫂伤心难过。”
如果没有那个住址,顾晚可能也会这么认为。
但那个住址她太熟悉,才会觉得桑桑是真的存在的。
她心里这么想,嘴上却附和傅涉南:“可能是的,她可真坏。世界上好男人那么多”
顾晚说这句话的时候看傅涉南,继续说着:“她非要跟我抢。抢了就抢了,我也不稀罕,总还会有人喜欢我。二弟,你说是不是?”
傅涉南见她眼里有钩子,藏了不止一两天的那种,她平常就是这么勾傅骁霆的?
他一时嫉妒起傅骁霆来:“谁说不是呢?嫂嫂长得美,喜欢美人的人多了去了。我也喜欢嫂嫂这样的。”
顾晚被夸,笑得很开心,推着傅涉南的酒杯往他嘴边送:“二弟喝了一口酒,就开始说醉话了?”
被她喂酒,傅涉南看顾晚的眼神充满男人的欲望,在顾晚看来很猥琐。
男人看女人的目光最好收敛一些,看到皮肉,眼里放出洪水猛兽就会让人犯恶心。
傅涉南说:“不是醉话,是真心话。”
顾晚看着他喝酒,柔情媚态的笑:“我才不信。这么容易说酒话,二弟酒量不行啊?”
傅涉南的手朝顾晚伸去,在她脸上掐了一把:“我行不行,嫂嫂试一试就知道了。”
顾晚有了羞赧的娇态:“一句话就想让我跟你试一试,我是不是太廉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