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娄塘游击队又是怎么回事?”
“娄塘游击队是去年春天成立的,一开始就是上海学协的几个学生小打小闹,从当地的乡绅手里筹集了一些钱弄了十几条步枪,全称是什么嘉定青年抗日救亡团,去年六月和江抗接上头后被收编过去,最多时扩展到了八十多个人,由于影响越来越大去年八月的时候日本人拉着和平救国军和吴大癞子的忠义救国军对他们实施清剿,队伍被打散了,队长王波因为脚伤在回乡就医时被忠义救国军的人抓住当街打死。”
“那你是怎么和他们走到一块的?”
“上周谭继诚受命回嘉定收拢队伍,让忠义救国军的人发现踪迹,我正好得到消息赶在他们之前找到了谭继诚,带着他一起逃脱抓捕。”
“你说你好好的清闲不享非要跟着共产党去吃苦?”
“小日本一天不滚蛋就一天不得清闲,我才不管他姓国还是姓共,谁打小日本我就跟谁混。”
“国军拿着全国的家当,全世界的支援和日本人拼都拼不过,共产党那几条破枪能干什么。”
“毛主席说了,武器是战争的重要的因素,但不是决定的因素,决定的因素是人不是物,只要我们坚持下去,此消彼长,胜利一定是属于中国的。”
周春生盯着林飞,满脸的不可思议:
“早就听说共产党善于洗脑,看到你我才知道这蒋委员长为什么谈共色变。胜利,哼,连苏联人、英国人看到日本人都情愿放弃在中国的利益,我实在是想不到共产党拿什么胜利?”
“老大...”
“行了,别说了,我问你,你们不是刚逃离抓捕,现在又跑回来干什么?,不怕被发现吗?”
“哦,谭继诚这次回嘉定除了收拢队伍外还有一个任务是替新四军收棉花回去生产棉服和毛巾,他们这些学生兵没经验,哪有不化妆就混进城的,我给他捯饬了一下,不是特别熟的人认不出来的。”
周春生冷笑一声:
“哼,收棉花,这里的水可深的很,怎么样,让人轰跑了吧,就你们穿的那样根本见不到正主。”
“老大,还是你厉害,我好像听到跟你见面那老头是南翔的维持会长,棉纺公会会长。”
“是,不过我本来没打算来买棉花,是他们硬扑上来的,你们准备收多少钱的货?”
林飞竖起一根指头在周春生的眼前晃了晃。
“一千?”
“一万!”
“一万?新四军现在这么财大气粗了吗?国民政府每个月拨给新四军一支游击支队的军费也就一万五,都用来买棉花是不准备吃喝了?”
(新四军1938年1月成立时辖四个支队,十个团,一个特务营,共人,国民政府核定后每月拨给新四军军费6.6万元,其中包括每个游击支队1.5万元,军部0.6万元,另一次性发开拔费1万元、拨遣费3万元。)
“老大,现在整个新四军差不多已经扩编到三万人,蒋委员长还是按照之前定下的军费拨付,加上法币贬值,这些军费根本养不活这么多人,根据地里都在开荒种地,这些棉花运回去就是送到被服厂加工成棉服和毛巾,一部分自用一部分对外销售补贴军费。”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