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过一些。”

“哪里学的？”慕凌天继续问。

“书里面。”慕灵鸠僵硬回话。

慕凌天嗯了一声，便没有再多问，而是吩咐白玉，“你看着她，我和轻舟万山过去解决那两人。”

慕凌天抬手，丝带飘动，刹那间就消失在了原地。

慕灵鸠和白玉两人大眼瞪小眼。

白玉实在是忍不住讲话，“你真是运气好。”

“哪里运气好？”慕灵鸠一脸不解。

“你出现在这里，我们家尊主却没有杀你，就因为你长了一张跟女帝相似的脸。”白玉盯着慕灵鸠看，越看越觉得像。

白玉也没有近距离观察过女帝，但慕灵鸠给他的感觉就很像。

慕灵鸠收敛眼神，没有回答白玉的话。

白玉觉得无聊，叹了口气，又问：“你知道女帝吗？”

慕灵鸠点头，“自然知道。”

白玉立即来了劲儿，“那你应该不知道你们有多像。”

“这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很多。”慕灵鸠不急不缓回答。

白玉眨了眨眼，“反正我就看到你一个。”

“你们家尊主抓我做什么？”慕灵鸠问道。

白玉摇头，“不知道。不过反正不会杀你，应该是缅怀故人吧。”

听到这个缅怀故人，慕灵鸠差点笑了。

慕凌天是炼丹师，但并不是那种天才炼丹师，相反他喜欢炼丹却很废，为了让他在炼丹一途有所成就慕灵鸠给他寻了最好的丹书丹方，他就算是照着练，失败率也很高。

慕凌天总是责怪她给的药材和丹方不够好，导致炼丹失败。

如今看来，她真是待他太好了，让他不知天高地厚，真以为自己是天才，反而杀她恨她。

“缅怀女帝吗？可是我听闻如今的天雪女帝才是你们家尊主的心尖宠。”

“哎，快别说了。”白玉摇摇头，“我们都看得出来那女帝，算了，这种话不是我能议论的……总之，现在这个女帝跟以前那个没法比。”

以前的灵鸠女帝在的时候他们会有源源不断的草药资源，如今天雪女帝一直在索取，并没有再给过什么资源和药材，现在炼丹都需要自己出去寻药材了。

“要我说，我们家尊主就是有眼无珠。”

慕灵鸠神色淡淡，心中却有些凉。外人都看得出来谁对他们好，他们能看不出来吗？

看得出来的，只是不喜欢她罢了，将她的付出当做是理所当然。

“你这么说不怕尊主不高兴？”

白玉压低声音，“尊主醉酒之后也这么说自己。”

慕灵鸠对此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只是笑了笑。

慕凌天这样的自信的人也会说出这种话，想来慕天雪是对他很冷淡了。

毕竟慕凌天是个失败率极高的炼丹师，对慕天雪并没有什么帮助，慕天雪自然不会再花费心思哄着他。

慕灵鸠眨了眨眼，“那你们来森林也是女帝的意思？”

白玉立即闭嘴，对此不再多言。

“这是什么不能说的吗？”慕灵鸠佯装不解。

白玉认真点头，“其他的可以说，这个是真不能说。”

“你不说不就是默认了吗？”

白玉，“……”

慕灵鸠和白玉两人聊了一会儿便听到了兽嘶吼的声音。

白玉连忙紧张站起来，“完了，附近有妖兽，我去看看，应该是容易解决的。”

远处洛洛带着迷雾森林之主，灵兽泽龙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白玉见状愣了一下，这可是森林之主！他连忙拉着慕灵鸠就跑。

慕灵鸠给洛洛做了个口型，“去找慕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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