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根儿?”
“你醒了呀少爷?”
史红裳把拳头放在自己的前额上,轻轻的敲了敲,“我的头好晕呀。”
追根说:“能不晕吗,你昨晚被侯爷给喝趴下了。”
史红裳直至现在他还醉着呢,听见追根的话,他才初醒,不然他还以为他这是在他们柴州的老家呢,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竹根儿,我昨晚是不是丢人了。”
竹根儿说:“能不丢人吗,两壶酒少爷就被侯爷给灌趴下了,趴下以后你挣扎都没挣扎。”
史红裳用力拍了几下自己的脑袋,“哎呀呀,我怎么什么都记不得了,后来侯爷跟我说什么了,唉?我是怎么回来的?”
竹根儿说:“还能怎么回来,我给你背回来的呗,少爷,过去见您的酒量也没差到这般田地呀,怎么两壶酒就趴下了,主要你是第一个趴下的,唤了一个时辰您都没醒,真是不济了点。”
史红裳悻悻地说:“我都丢人了,你还不依不饶的数落我,我一直也没什么酒量呀,喝茶我还行,喝酒我不中,对了,有人来找我吗?”
竹根儿说:“有呀,此时已经日上三竿了,程公子来叫你两回了。”
“说没说什么事?”
竹根儿说:“人家等你上街呢。”
史红裳又拍拍脑袋说:“误事呀误事,赶快帮我找衣裳。”
竹根说:“衣服都给你找出半天了,你不醒呀。”
“少废话,赶快帮我更衣,我找陈公子还有要事呢。”
这人穿戴整齐便去了厅堂,程风果然在那里等他,见面程风先开口道:“起来了呀?”
史红裳尴尬地笑了笑:“见笑了,见笑了,我这酒量一般,昨晚献丑了。”
程风说:“不是你酒量差,是小叔和葛叔的酒量太好,遇上他们两个没有几个不趴下的,不把你喝好他们也不会放你走人。”
史红裳问:“侯爷呢?”
“他今日有公务在身,让我陪着你,你不是要匀一间铺面吗,我带你上街看看,你从中选一处吧,不过我手里可没有你们柴州茶桩那样气派的地方。”
史红裳笑着说:“不挑,不挑,我这纯属坐享其成,你匀我一处即可,我自己请人收拾收拾,然后我先搬茶楼住下。”
程风说:“急什么,你们史家可是我小叔恩人,我小叔且得招待你呢。”
史红裳摆摆手说:“我招架不住,招架不住,我现在还醉着呢,胃里跟着了火一样。”
程风笑着说:“膳堂给你煮的解酒汤喝了吗?”
史红裳说:“喝了,多亏这碗解酒汤了,不然,我现在走路都打晃,走不成直线。”
程风说:“你可心里有点准备,我小叔今晚若是无事,还得大摆宴席招待你。”
史红裳起身弯腰给程风行了个大礼,“红裳吃不消了,还望程公子搭救我一二。”
程风说:“你别怕,实在不行你就往桌子上一倒装醉。”
史红裳说:“这行的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