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仁倒是把罪名都认下了,说是他指使司念这么干的。”慕军说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酸涩。
“管他俩的,那你跟司念的婚咋说,他俩这算是破坏军婚不?”王莲芝恨的直咬牙。
她恨不能判他俩死罪才解气,那两个畜生还想对孩子下手,要不是几头猪疯起来了,她真不敢往下想。
昨个听孩子们讲的时候,她都想上去给那俩畜生补两脚。
走到跟前愣没地方下脚,生怕哪脚踹不对再把人给踹死。
她虽然生气理智还在,被猪踩的和被人踩的那可是两回事。
“等等再说,看到时候能审出点啥来。”慕军吐出一口郁气。
他跟司念的事也该有个结果了。
好好好,看来爸爸很快就能跟那个坏女人离婚了。
离了好,离了许姨姨就能来当她的妈妈了。
慕小小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
“对了,许同志帮我联系了镇上的供销社收咱的鸡蛋,按三毛一斤收,明天起早我就得给人家把鸡蛋送去。”慕军说着唇角都止不住的上扬。
“三毛,这价可不低了。这小许同志还真挺有本事。”王莲芝也笑的见眉不见眼的。
要是能保证这条销路,一个礼拜可就有三十几块的收入。
要不了多久他们家就能把外头欠的钱都还清。
等年根底下卖了那几头猪,娘俩都觉得好日子在冲他们招手。
看吧,她就说许姨姨是行走的财神爷,比那个坏女人强百倍。
慕小小笑的眉眼弯弯都已经想好等慕军和许胜利在一起了,用什么姿势喊许胜利妈妈了。
猪舍的事在村里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娱乐生活本就匮乏的农村一下子有了热议的话题。
不论是搓苞米,装粮食,还是蹲在自家门口扒拉口饭,村民们都喜欢唠上那么几句。
尤其对司念和陈建仁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更是唠的水深火热。
短短几天全村就已经流传起十来个版本,村民们对探讨每个版本的惊爆之处,并加以融合生成新的版本乐此不颇。
处于事件中心的慕军在全村同情的议论声中默默的赚到了鸡舍的第一桶金。
王莲芝从一开始用沉默应对所有人的议论转为主动出击,抱着她的宝贝大孙女不管对方说什么她就是一句话:“你怎么知道我家鸡舍一个礼拜就能挣三十块钱?”
这句话的伤害程度不压于你连喝粥都没米下锅,我却在吃肉。
短短一个上午动不动就爱往王莲芝跟前凑的人就剩下大队长和会计一家还有几个平常就处得不错的,晒谷场上干活的妇女也自然而然分成两波。
奶奶干活,慕小小就坐在竹筐里抱着个削了皮的大苹果专心地磨着上牙龈。
这两天牙龈有点痒痒的估计又要长牙。
临到下工的时候,刘素芹满脸窘色地坐到王莲芝身边犹豫半晌才开了口:“婶子,我有件事拿不准,想问问你。”
“啥事?”王莲芝见是她,眉头便皱了起来。
要不是陈建仁的关系,她对刘素芹印象挺好,是村里顶老实的小媳妇。
不过出了陈建仁和司念那码子事,刘素芹难保对他们家是没有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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