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少自以为是了。”
飞机头目光阴沉的看着黑崎一护,“他们是什么?是护廷十三队吧?王属特务的工作只是守护灵王宫而已,护廷十三队的工作才是守护静灵庭。
因为背负着‘护廷’之名的家伙们没能保护好,所以我们才来帮忙了啊!护廷二字可是在哭泣哟!
我们和你一样,原本都属于无关人士,为什么要遭到指责啊!?你不也什么都没做到——”
砰!
男人还没说完,一旁的和尚便一击重锤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随后,和尚哈哈笑着朝着黑崎一护抱歉道,“哈哈哈……不用理会这个家伙,他的性格就是这样别扭。总之你的心情我们都能理解,但是我想现在不是说明理由和推卸责任的时候吧?
我们还是接着来讨论重要的话题。比如……我们这次来的目的帮助重建护庭十三队,以及将你带回灵王宫,当然……要带走的人不只是你。”
说着,还没等黑崎一护反应,他便转头望向一旁护庭十三队的其他人。
“实际上我们要带走的人名单里还有几个,的麻烦你们……”
“无此必要。”
就在这时候,一旁的另一位零番队成员开口了。
女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众人身后,似乎是刚刚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一阵,此刻才回来。
她的身后,数条如同人偶手臂一般的义肢分别捧着一枚球体。
透过球体上透明的窗口,众人能够清楚地看见被装在里面的东西。
那是重伤未愈的朽木白哉以及阿散井恋次等人。
“名册之人,皆以在此。”
女人面无表情地朝着和尚澹澹道。
随后身后的义肢缓缓朝着黑崎一护伸出,“只剩下黑崎一护了。”
“等等!白哉?恋次?还有露琪亚?你们想做什么!?”黑崎一护看着奄奄一息的三人被对方强行带到这里,完全顾不上自己的问题,顿时激动起来。
不只是他,一旁的卯之花烈同样微皱着眉头,上前制止,“没错,他们三人当中任何一人此刻的状态离开静灵庭都会有性命之忧,不能让你们带走。”
“笨蛋,就是因为有性命之忧,所以菜肴带走啊!”
飞机头整理着自己被和尚一拳锤乱的发型没好气的反驳道,“你应该也明白的吧?靠你的力量无法使他们三人痊愈!而且最重要的是,伤得最重的朽木白哉以你的力量不过是暂时维持生命,继续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你办不到,由我来治!懂了吗!?‘烈’。”
“……”
闻言,卯之花烈低下头不再反驳。
男人见状继续道:“你现在应该做的,不是治疗。”
“我……明白。”
卯之花烈不再纠结,转身径直离开。
的确如此,论起治疗的能力,眼前这位称号“泉汤鬼”,零番离殿“麒麟殿”管理者的麒麟寺天示郎远比自己更加在行。
毕竟她的治疗术就是从对方身上学来的。
而现在,她也的确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进行……不,应该说‘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额,意思是你们能治好他们吗?”
黑崎一护闻言微微一愣。
如果是这样的话,倒是没什么问题。
“嗯哼?这里面装的是天锁斩月吧?”
这时候,一旁沉默着的涅茧利来到女人面前望着最后一个球体中存放的东西摸着下巴微皱着眉头问道,“入侵了我的研究室吗?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干些瞧不起人的事情啊!”
“啊啦?我还想着是谁在说话,原来是茧利啊?”女人呵呵笑着看向涅茧利,似乎对于对方的抱怨毫不在意,“真是的,话可不能乱说哦,入侵什么的,还是一如既往的夸大其词呢。妾身不过是将手放在门把手上,它就轻易打开了,仅此而已。”
“……”
涅茧利的脸色显得很不爽。
但似乎除了沉默之外,他并不能对眼前的女人做些什么。
零番队“大织守”修多罗千手丸,尸魂界现有的警戒制度“修多罗等级”正是取自她的姓氏。
总之这是个在技术方面就连他都无可奈何的危险女人。
“等等!你们带走我的斩魄刀是有办法把它修好吗?”黑崎一护疑惑的问着,“可就算如此,也没必要把我本人也一起带走啊!我并没有像他们一样受那么重的伤,待在静灵庭就能治好!而且我还有不得不做的事情……”
“我知道。”
黑崎一护还没说完,就被和尚用大眼瞪住了,“只有你是因为其他理由被带走!至于你所说的不得不做的事情,失去斩魄刀的你,留在这里又能做到什么呢?还是乖乖跟我们走吧……”
“我……”
黑崎一护微微一愣,似乎还想反驳。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突兀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就像是有人用喇叭冲着他们吼一样。
“大家好啊!”
“哎呀呀!太好了,看来我刚上刚刚好的时机呢!”
“大家都到齐了呢!”
说话的人似乎能够看见他们。
“这声音是……”
黑崎一护闻声微微一愣。
而涅茧利则是微皱着眉头回过头望向不知何时来到这里的阿近。
“那个……我答应过黑崎先生一旦取得联络就通知他的。”感受到自家队长不善的目光,阿近手里拿着投影仪,尴尬的解释着。
没错,此刻的声音便是来自于他手中投影所投射出的画面中的男人,浦原喜助。
不,不只是浦原,黑崎一护透过画面还看见了井上和茶渡。
而且……此刻他们似乎在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地方。
“太好了,你们都没事啊!”
“我们当然没事!”井上织姬嘿嘿笑着凑到镜头前,“太好了,黑崎你看上去也很精神!虽然受了点伤。”
“当然啦,你们是担心我才特意联系的吗?”黑崎一护有些疑惑的问着,“对了,你们现在在哪里啊?好陌生的背景。”
“这个啊……”
浦原喜助压低了帽檐,语气有些尴尬,“有些难以解释呢,这里应该说是……‘新世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