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虽然南修三叔早已过世,你们说起来也是外人了,我也没亏待你们母女,零花钱一分都没少你们的。
我现在这么惨,你让我进去说话都不行吗?”
说出这些话,在钱荷珊的认知里已经够低声下气了,但殷宛央听到又是另一种感受:
“既然你都说了我们是外人,我一个外人,跟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这寒酸地方招待不起你宴夫人这么高贵的人,请吧!”
殷宛央这时候也是故意叫“宴夫人”的,她能想象出其中的嘲讽意味,人家上赶着来给她挖苦,她干嘛不抓住机会。
说着话,她就想关门了。
值得一提的是,殷宛央之前说看门那两人守在那里碍事,宴南修已经让他们隐蔽起来了。
钱荷珊急忙说:“宛央,这几年,要不是我替你藏着掖着,你也不能跟我儿子好这么久,早就被老爷子他们赶尽杀绝了,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激之情吗?”
殷宛央被激怒了:“我要感谢你让我被你儿子白嫖了几年,是吗!”
庄欣瞳在客房收拾东西,一直没等到殷宛央进来,有点担心,竖起耳朵听,外面有女人的争执声,她开始还以为她跟邻居起了冲突,结果出来,发现来人是钱荷珊,而且听到这番话,比殷宛央还要火大。
她杵着拐杖,快速移动到门口去:“小央,你让一让,这种人,交给我来。”
殷宛央正愁自己不擅长处理这种事呢,赶紧让开,给庄欣瞳好好发挥。
“你”庄欣瞳抬起拐杖指钱荷珊,吓得她以为她要打她,急忙后退几步,样子狼狈。
庄欣瞳露出一脸嘲笑:“我这腿可是你女儿撞坏的,她倒是给了我一个防身的武器,你还会怕啊?”
钱荷珊也意思到自己反应过激了,庄欣瞳并不是真要打她嘛。
她站住:“庄欣瞳,我是来找宛央的,不关你的事,你让我跟她说话。”
“怎么不关我事了?我这条腿被弄成这样,宴星画还没有受到应有的处罚呢。宴星画收到法院传票了吗?准备好开庭了吗?”
庄欣瞳看着钱荷珊挺怕挨打的,靠着门,又故意挥舞了几下拐杖,佯装要打她。
钱荷珊哆哆嗦嗦的,随时提心吊胆:“我现在来说的是另一码事。”
“我知道,你是想来求小央,觉得她心软善良,让她替你跟宴南修说好话,设法让宴家不把你扫地出门是不是?”
庄欣瞳是这样推断的,若非如此,钱荷珊此时跑到殷宛央家里,低声下气,还能是为别的事不成!
殷宛央还没理清头绪呢,听庄欣瞳这样一说,才恍然大悟:“钱荷珊,我就说,你装模作样是什么企图,原来是这样。”
钱荷珊一脸窘迫,眼睛瞟了一圈,只求这时候别再来第三人,看到她这样的窘境。
她自觉知名度是很高的,很容易被人认出来,传到网上,她丢不起这个人。
早前的“调研”还不够,她要是知道庄欣瞳在这,绝不会“自投罗网”。
庄欣瞳接过话去:
“钱荷珊,想要小央帮你说情,你怕是想多了吧?
我们听说你跟宴董事长要离婚了,可是喜大普奔呢。
嗯,就在昨晚,我们还为此去好好庆祝了一场。
对你,你肯定不知道,宴南修也跟我们一起去庆祝了,而且是他出钱请客。
不用感激我告诉你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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