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燕虽然只是初中毕业,但辅导小孩子的作业,还是没有问题。
冯燕瞧见她儿子的作业惊道:“我的天,八乘八你就不知道吗?”
“你这乘法口诀,背到哪里去了?”
“我这么聪明伶俐,怎么会生下你这个傻蛋瓜子!”
“呜呜呜……”
“还哭,听我好好给你讲!”
冯燕瞧见这么简单的题,她儿子不会做,免不了有些气愤,不过没有打他。
可能是冯燕气急之下,说大声了些,就把她儿子吓哭了起来。
冯燕取下遮阳帽,虽然三十来岁,但还算成熟漂亮,当然也和她自身保护有关。
不然再乡下做农活,经过太阳暴晒,就没有了这种白嫩漂亮的脸蛋。
冯燕没有再骂她的儿子,还给他擦干了眼泪,细心的教导起来,也教他背起了乘法口诀。
“啊!……”
“冯燕,你快来看看,你牛怎么啦?”
“砰……”
冯燕在房中总算教好了她的儿子,乘法口诀也已背熟,八乖八也知道了是多少。
可刘叔在院外叫喊,说她家的牛出了问题,又听见牛倒下,发出砰的声音。
惊得冯燕立即跑了出去。
冯燕也是没关院门,刘叔也是回栽完秧子,就来到这里,刚走进了院内,就瞧见大牛不对,晕晕沉沉就将倒下,刚已叫完刘芳,牛还真晕到在了地中,幸好没压到小牛,不然小牛当场就会死去。
“这!……”
“怎么会这样!”
“刘叔,你快想想办法?”
冯燕跑了出来,瞧见自己的牛倒在地中,急得不行,立即问起了刘叔。
刘叔比她大二十来岁,经验也比她丰富,现在也只有他一个人,不问他,还真没有别人可问。
刘叔道:“不急!我检查一下,是不是生了小牛,累坏了身体,所以才会晕倒!”
“哦,好!”
“我什么都不懂,就麻烦刘叔了!”
这牛本来也不是冯燕所喂,一直是她公公管理,想不到过年以前,他得了重病,无法医治,六十多岁就已归西,可能是找他的老伴而去。
冯燕的婆婆,也是一年前去世,她公公一年后就跟着而去,到底是不是到阳间相会,这个无法断定,因为谁都没有亲身体验过。
冯燕的公公死后,她不得不管理这个家,瞧见黄牛就快下仔,也舍不得卖给别人,所以将就在家带小孩读书,也跟着养起了牛。
“这!……”
“怎么啦,刘叔?”
冯燕除了割草给牛吃,什么都不懂,只有瞧着刘叔给牛检查。
结果刘叔一阵检查,还是没搞出是什么原因。
因为他瞧见,睡觉也不像,累死也不可能,还真有些摸不出头脑。
刘叔突然惊到:“呀,我想起来了,难道这草有毒!”
刘叔瞧见黄牛,还没吃完的回修草,这种草他从来都没见过,除了有毒,就没有了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