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马术和古代的马术从方式到用途上都有着根本上的区别:古人骑马更注重实用性,如战争、出行、打马球、以及农业和畜牧业等方面。而现代的马术主要用于竞技方向,人们的出行不再依赖于马匹,现代化科技以及出行方式,早就已经帮我们实现了‘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我们的马术也主要包括场地障碍赛,盛装舞步,三日赛。我们现代化的马术,从形式上不追求速度,而讲究节奏、动力、平衡、柔软、优雅等等。
即便是如此,即便之前没有过任何合作,但是李潇湘依然靠着之前学习过的现代马术,骑着疾风这匹古代的骏马,来到了李父口中所说的垣县。她进了城,放慢了速度,向当地人问了去衙门的路。
尽管如此,李潇湘现在的这具身体不过十岁上下的小姑娘,却凭借着前世学过现代马术,骑着疾风这匹古代骏马,来到了李父口中所说的垣县。
李潇湘进了城,放慢了速度,向当地人打听了去往衙门的路,便朝着那个方向继续行进。
这位年仅十岁的小女娘,骑着高头大马疾风走在垣县的路上,格外引人注目。她骑在马背上,虽然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悲伤,但仍然散发出一种无拘无束、肆意洒脱的气息。
不多时,一个面容光洁,穿戴齐整的女孩子来到了这古代垣县的县衙门门口,此时的衙门大门开着,两尊石狮子蹲在门口,看上去有些阴森森的。
衙门匾额上的金字“正大光明”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似乎在告诫人们这里的一切都是公正严明的。
李潇湘的目光坚定,小小的身躯散发出一股不屈的力量。鼓声回荡在街道上,人们纷纷停下脚步,好奇地看向县衙门门口。 不一会儿,两位身穿红色衙役服装的人从里面走了过来,他们是这垣县的衙役,他们满脸威严,眼神犀利。
“何人报官?”那衙役一声断喝,显而易见的不可触犯的威严。
“民女报官!”李潇湘声带哽咽,颤巍巍地走上前来,“民女一家老小,行至贵县西郊树林之时,遭到山匪劫掠。他们不仅劫掠钱财,还害人性命。民女的奶奶,已然丧命于他们刀下。”语带哽咽,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再也得不到她的奶奶李老太了。
两个衙役闻听此言面面相觑,怎么又闹出山匪来了。一个衙役知晓此事非同小可,疾步跑入衙门内,向衙门内等候的诸人阐述情况。
另一个留下来的衙役瞧着李潇湘仅仅是个十岁上下的小女娘,眼眶红红的,梨花带雨,态度也软了几分。
不多时,一个身穿大红色官袍的人快步走了出来。李潇湘瞧着他,猜想这便是这垣县的父母官——县令。她不由有些紧张,毕竟自己之前也只是在电视剧里见过这等排场。然而,李潇湘还是克服紧张,鼓足勇气走上前去,用清脆且响亮的声音陈述自己的冤情。
“大胆!见到县令大人为何不跪?”旁边一人喝道,应是衙门里的师爷。
“罢了罢了,你莫要如此威严,吓到这小女娘。”这县令虽然身居高位,为人却倒是和气,他转而向李潇湘道,“你且莫急,须得将此事细细道来,莫要有所遗漏。”
李潇湘定了定心神,缓缓开口。她的言辞犀利,条理清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惊叹。这县令大人也为之动容,他看出这个女孩不是一般的普通人。
这县令也看出了眼前的这个女孩不是一般的普通人,众人对李潇湘说的她爹爹一个人绑了这些山匪的话有些怀疑,但此刻此事十万火急,需得尽快处理。
这县令听完李潇湘的讲述后勃然大怒,实在是他未曾料到自己辖区内又出现了山匪之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