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萨雷瞥了眼在座的所有人,小声的说,“将军,要不要查一查谁写的?”
在人多的时候称职务!
“干什么?怕我被气死啊。”维克托笑着摆手,“只是感觉好像我们才是反派。”
“既然他们说我是暴君,那我就暴给他们看,监狱还有多少人?”
“大约还有11万的毒贩。”
“全杀了!”
嘶!
办公室内倒吸口凉气。
“他们想要解放毒贩,那我就给他们人道毁灭。”维克托轻描淡写的说着,但那语气中的杀戮藏不住。
维克托没解释为什么,他们也没问。
但大家都心知肚明,接下来的战斗是持久和血腥的,这些毒贩留着只会徒加祸害,要是前面打仗,后方闹事,那还不如得解决干净。
至于送去医学研究?
毒贩的内脏你敢用?
很多指标都超标的,换上去直接嘎了。
“这件事交给…”维克托目光在众人身上看了眼“交给善后处决公司”吧。
又是一个没听过名字的“商业公司”。
其实就是政府开的一家“伤残老兵疗养所”,从上倒下都是老兵,他们主要负责帮助政府解决“毒贩”的尸体。
每年从财政拿钱,给社会创造价值。
也是唯一一个,官方允许“持械”的非政府编制,人数大约在2000余人,基本上已经覆盖了全共和国。
“他们贩毒的能喊人,我们禁毒的也喊人,发布《禁毒白皮书》,将波波维奇伪政府丑的脸丢出去,让全世界看看,并且呼吁,全世界有良心的禁毒战士加入我们的阵营!”
“将军,要不要联系苏联方面?”乔治.史迈利伸手问
“你想发生星球大战吗?”
对方略显尴尬。
“而且,就苏联现在他们可没什么心情再找美国人的麻烦了,他们自身都难保了。”
这句话让办公室内一阵沉默。
进入1991年后,苏联的情况简直是跳楼一样,急转直下!
上半年已经有两个国家了,立陶宛和格鲁吉亚。
而维克托知道,进入八月份后,将产生脱离潮,所有人都看出来苏联已经不行了,不想陪着他一起死。
在这种时候,谁有魄力说派兵来支援墨西哥?
就算苏联国内的一些强硬派之前联系过维克托,希望能得到帮助,但如何帮助?
走资派和卖国党已经悬挂高空,阶层的冲突已经明显让内部不稳了。
现在唯一的一条路,就只有解体了。
拯救?
慈父来都得挨两个巴掌。
“从今天开始,成立临时统筹大营,霍雷肖·赫伯特·基钦纳担任总指挥,全权负责对伪政府作战指挥,肯尼迪担任副总指挥,埃里希·鲁登道夫担任副总指挥。“
“夸乌克莫特和卡萨雷担任后勤协调。”
“启动《临时战争动员法案》!”
“先生们,反对派的子弹朝着我们射过来了,要保护好我们新生的政权,就只有斗争!”维克托的眼神看着他们,轻轻的说,“拜托了!”
……
蒂华纳北部20公里处的瑟伯恩村,这里距离美国边境也不过6公里,毒贩最喜欢在这种地方落脚了。
当然,那是以前,现在…
谁特么敢在这里犯罪?
中午,有些炎热。
能够看到扛着锄头的农民互相笑着走回来,每个人虽然汗流浃背,但是所有人都很开心。
他们有属于自己的土地!
“爸,等过两天土豆就成熟了,到时候我们拉到镇子里去卖给供销社,到时候再把房子修一修,等弟弟初中毕业后,就能进入工厂实习,到时候,咱们生活又能好一层。”一个长相憨厚的年轻男人笑着说,看上去20出头。
旁边跟着个跛脚的中年男人,脸上的沟壑看起来如刀刻一般,嘴上叼着廉价的香烟,听到他的话,就露出笑容,他还瞎了一只眼,另一只眼中露出对生活的渴望。
两人走回家,院子内就摆放着桌子,一名女童正在画画,听到动静抬起头,眼睛一亮,“爸爸,哥哥!”
说着就跑过去。
那憨厚青年笑着将她举起来,左右的转了一圈,银铃般的笑声响彻四周。
“吉娜,别抱着你哥哥了,快去洗手,准备吃饭了。”从屋内走出个围着围巾的妇女,手里端着菜,笑着说。
后者应了声从哥哥身上爬下来,晃着辫子就去洗手。
正当他们一家准备吃饭时,就听到村内的喇叭响了,“民兵成员请尽快赶到村会议室。”
憨厚青年就站了起来,“爸妈,我先过去。”
“去吧。”
“罗德里,带根玉米。”
“不用,我很快就回来。”
青年说完就撒丫子跑了,能够看到不少的青壮年都在飞奔着。
“这是什么事?”妇女喃喃两句。
罗德里跟几名同伴跑到会议室时,就看到村长和几名村干部神情严肃的坐着。
“都来齐了吧?那我就直话直说,根据蒂华纳第3法案启动《临时战争动员法案》,所有民兵进入转隶编入陆军,在两天内向当地武装办公室报道!”
“所有人员按照战时管理!”
村长拿着文件,简短的说,“我们瑟伯恩村37名民兵将被编入预备役第7师第6团第F连,如果没问题,就过来签字吧。”
打仗?!!
“村…村长,我们是民兵。”
“民兵就不是兵了?邓肯,你先来。”
“爸…”
“爸什么,叫连长,从现在开始,我是瑟伯恩村民兵连长,你是我的兵,懂不懂!”村长瞪着眼,颇有些虎威,小年轻们都有点发怵。
对方慢吞吞的刚要走上来,一道人影超过了他,直接拿起桌子上的笔签下名字。
“罗德里?!”
“连长,我签好了,我想先回家跟我父母告别。”憨厚青年此时抿着嘴,看上去很严肃。
村长盯着他,“去吧,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连队的副连长。”
“是!”罗德里敬了个礼后,离开了会议室。
“下一个!”
他回到家的时候,父母饭已经吃好了,妹妹吉娜还抱着碗啃着骨头,看到他回家,咧开嘴笑着,大门牙上面还有米饭。
“回来了?村长叫你们干什么?”妇女好奇的问。
“我们民兵被编入预备役了,要打仗了,我们要开往前线。”
趴!
妇女手里的碗没接住自己掉在地上,碎成两块,脸色有些发白,“打仗?不行!不行!我要去找村长。”
“村长自己带队,他的儿子也加入了。”罗德里说。
“为什么会这样,这日子好不容易才消停一会,为什么要打仗…”妇女捂着脸哭着,红着眼,突的看向旁边紧促着眉头的丈夫,“我们走吧,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