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结束了,实习生们告别了办事处的同志们,感谢了他们的热忱款待,踏上了返回学校的航程。
他们结束实习的时候,按照校历,实际上假期已经开始了,就当是在这旅游了。
“你们说星汉民跟对面的人有没有生殖隔离?如果没有,黄巢跟对面那个白花花生了个孩子,将来轮回的时候算哪边?”正就着舒克写论文的张薇薇突然问道。
他们跟着黄巢参加与对面一个流放者会谈的时候,意外的发现那位看起来是个女性,名字意译过来的话叫做白色的花,黄巢私下里称她做白花花,并且也没有避讳他和她之间的超出友谊的关系。
所以他们俩的会面意图是什么,那就比较的其实算是公私两便吧,黄巢这么解释。
“难怪黄巢没有打算回归共和国,看他们那样子,应该是没有生殖隔离的。”
“那么问题就是,他们的孩子算哪边的户口?”
“如果他们俩商量好了,就去登记一下,去哪边登记就算哪边的,如果都没有登记或者没商量好,那就是随机的。”回答的是小星星。
“那意思是你们当年是办了入籍手续的?”张薇薇问维伦和加尔鲁什。
“我们的祖先登记过,我们就自动记录了。”显然维伦上次跟人吵过一架之后,回去重新查阅了一下相关规定。
“随机是什么意思?”张薇薇继续问着。
“就是父系和母系生殖细胞相遇的那一瞬间,就决定了哪边的遗传因子占优势,如果没有人为干预,比方说生下来以后上个户口什么的,哪边有优势就算哪边的。”
“所以同一对父母,他们的孩子先天上归哪边是随机的?”
“是的,共和国,应该其他势力也一样,都有相关研究项目,研究是不是真随机,以及决定遗传因子优劣势的因素。”
“大家都很重视人口啊。”
“当然,信息流通不受限制的时候,决定一个势力所占范围的就是人口了。”
“智能机器不算?”
“智能机器自己算,但活人势力不认。”搞哥或者毛哥说道。
“那智能机器自己占个宇宙,然后发表主权宣称不行吗?”
“你们活人不认啊。”
“那就打一架?”
“打过的,现在也有智能机器治理的宇宙,但那有什么意义?”
“从生命的角度来说,不管是活人还是智能机器,治理宇宙的意义有什么区别吗?”
“没有,所以为什么一定要追求自己去治理?”
“一个朋友的终端说她在共和国可以躺平,但是智能机器会自发的形成一个层级结构,她不服,所以根本就没有参与智械造反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