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晴儿的少妇娇声说道,“是啊,你怎么能这么凶残呢?”
“人家还是一个喂奶的人啊,你看,刚才那一刀,差点将人家胸口都割破了,以后想喂奶都不行了。”
身后的刘恺偷偷看了一眼晴儿的胸口,饱满,白皙,完全不亚于刚生完孩子的产妇。
可是她的腰肢依旧是那么纤瘦,更显得胸口是那般的突出。
刘恺吞咽一下口水,可是不敢看的太久,连忙将目光看向陆长生。
陆长生将那小小的手掌捏起,随即放入自己的口袋之中,眼睫毛垂下,压住汹涌的猩红,“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小女孩又咯咯咯地笑起来,清脆如同欢快的黄鹂,“你瞧瞧,到了这个时候了,你就想起问我们是什么人了,明明人家都告诉过你了,我们平江县刘家庄的人啊。”
陆长生看着小女孩,“既然不愿意说,那我也不问了。”
“这些年,来离阳城的想杀我的人很多,大部分我也不知道他们的姓名和来历。”
小女孩看着陆长生,那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一般,“你不问其他人,偏偏问我们的来历,是不是想要我们给那小娃娃陪葬啊?”
陆长生握紧了刀柄,“你很聪明,可是聪明的人向来死得早。”
小女孩问道,“我实在想不明白,明明我们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根本就没有露出任何破绽,你为何会这般果断的出手,而且一出手就盯着我。”
陆长生感觉体内的煞气开始涌动,“你们的确做得天衣无缝,在寻常人看来找不出任何破绽。只是铁蛋觉得不对劲,我也觉得不对劲而已。”
“然后我试探了一下,便发现了破绽。”
小女孩瞪大眼睛,“你说,发现了什么破绽?”
“以后再执行任务的时候,我们也好改进,做到天衣无缝。”
陆长生不介意在杀人之前多说几句,因为他感觉体内的煞气有些控制不住,需要一些时间来引导一下。
杀戮变强是他的特异之处,可是沉重冷静才是他还活着的根本原因。
“刚开始时只是感觉,后来当我问话时,我发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他们答复之前,眼光都要朝你的方向若有若无地扫过一下,虽然停留的时间很短,又不很刻意,我就感觉不对劲。因为无论是刘庆还是刘恺,他们年纪、辈分都要比你高,没有必要这么做。”
“他们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才是当中的主事人。”
“一个这么小的女孩,便是主事之人,那就证明了一点,其实你根本就不小了,你稚嫩的外表掩饰了你的真实身份。”
小女孩挥出一掌,打在刘庆的头上,刘庆猝不及防,脑袋和老婆子的脑袋碰撞到了一起,顿时脑袋破裂开来,两人抽搐了几下就咽气了。
“没用的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身后的刘恺退后一步,生怕小女孩出手杀他。
小女孩没有理会刘恺,继续问道,“这些没用的废物,坏了我的好事,死不足惜。”
“可是晴儿呢,她可是一直站在后面,头发也遮住了脸,又根本就没有出声,你为何也会这么残忍地直接对她下手?”
陆长生看了一眼那个美貌的少妇,她依旧笑吟吟地看着自己,衣服还是敞开的状态,白皙,饱满,动人心魄。
男人都喜欢这一种,都想看一眼。
一眼便再也转不动眼睛了。
估计老衙门上的独眼老郎中钟北一直在死死地看着吧。
或许钟北在想着什么时候给她扎一针,看看她胸口如此肿胀,查询一下是不是里面有毒液,需要拔脓。
医者仁心,钟北宁愿以身试毒,帮她吸毒也是情理之中。
晴儿挑了挑桃花眼,上前一步,水蛇般的腰肢扭动,带动上方沉甸甸的有些晃荡,有些让人眼花。
白花花,红点点,谁吃谁躺板板。
“陆长生,我还在喂奶啊,你也舍得对我下手啊。我能有什么破绽?”
陆长生盯着她的眼睛,“你就是最大破绽!”
晴儿微微一愣,“我的身子这么好,这么诱人,你可知道,多少人倾家荡产也想要投入我怀抱,多少人宁愿死,也要和我春宵一刻,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是破绽了?”
老衙门上的钟北终于忍受不住,大声说道,“我想起来了,她的确是破绽!”
王大娘拍了钟北一下,“瞎嚷嚷什么,吓我一跳,”
“快说,什么破绽?”
钟北鼓足勇气说道,“她的那里实在太大,太白了!”
“一般的女人没有这么大的,没有这么白的。至少离阳城里就没有过。”
何秀娟、张寡妇、潘婶子,哪怕是王大娘都在心中默默衡量了一下,虽然心中不甘,的确也比不上,便都用白眼剐了钟北一眼。
钟北并没有理睬这些女人们想杀人的眼神,继续大声说道,“她的这么大,这么白,可是怀中的孩子一直在哭!”
何秀娟是带过孩子的人,顿时想明白了,开口说道,“对啊,那可怜的孩子一直在哭,抱在怀里也在哭。”
“那就证明一点,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在奶孩子,她不是孩子的母亲,她根本就没有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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