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张房契的房子在江南,距离林氏赠予她的铺子不远。
房契
原来他早就准备好送她离开了。
甚至连他承诺的补偿都准备了,林氏赠予她的铺子有专人管账,处理生意,她只需要收钱。
她还有一手医术,能够治病救人,赚些银子。
留在京城,她有一处小院,亦可在医馆中行医治病。
去往江南,她还有铺子、房子,不至于居无定所。
如此一来,无论她身在何处,她都能够养活自己,甚至过上不错的生活。
她看清了孟行止不动声色的用心和关怀,心口阵阵暖流划过。
溶月紧抿着唇,心底好似有什么东西生根发芽,正在拼命向上生长,缠绕着她的理智,不断地在她耳畔说:留下。
然,片刻之后她就冷静下来了。
孟行止准备好一切,也说明离开长宁侯府,对她二人而言,都是最好的选择。
留下来反而会成为孟行止的麻烦。
她怕麻烦,更不想成为别人的麻烦。
还要避开太子凌苍。
她总觉得凌苍的眼神怪怪的,带着莫名其妙的占有欲,每次对上他那个眼神,她都觉得极其不安。
思及此处,她又把之前攒下来的私房钱全都拿出来,数了一遍,加上孟行止和凌苍的赏赐,已然不菲。
就算她什么都不做,只要安分守己,不出意外,这笔钱都足够她养老了。
然,她想做的事情还有很多,这些钱啊,还有大用处。
她将箱子放在床底下,惊觉时辰不早了,困意来袭,很快便沉沉睡去了。
接下来的几日,溶月都过得非常安稳。
陈家派了一个晚辈帮陈氏打理孟行易的丧事,老爷子和老夫人都没有出现。
而孟行止以有伤在身为由,彻底当了甩手掌柜。
由于孟行易死得不光彩,陈氏也不好意思停灵太久,两天之后便是个合适的日子,可以下葬。
溶月度过了一天风平浪静的日子,准备收拾东西离开长宁侯府。
她心知陈氏还没对她下手,是没有抽出时间和精力,眼下丧事已经接近尾声,在孟行易下葬之前,陈氏定然会上门找她麻烦。
思绪幽幽飘荡,不等她缓过神来,陈氏便带着小厮,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
孟行止正在庭院中晒太阳,见陈氏来势汹汹,微不可见地皱起了眉头,面色带着几分不悦,问道:“母亲不好好准备二弟明日下葬之事,来本侯的院子做什么?”
陈氏眼神一转,直勾勾地盯着溶月,翻涌而起的恨意几乎要将她淹没。
被盯着的溶月面色不改,极其平静地对上她的眼神。
坦坦荡荡的模样看得陈氏心头发堵。
“母亲。”
孟行止平静地唤了一声,但常伺候他的人都知道,他这语气显然有些不高兴了。
陈氏的思绪这才被拉扯回来,开门见山道:“溶月本该是我儿的妾氏,若非给她脸面,她早就是我儿的人了,今日我就带她回去,为我儿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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