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骤然起身,握住溶月纤细皓白的手腕,轻轻用力,便将她拉入怀中。
狭长双眸中压抑的欲色如疾风骤雨般外涌,宽厚手掌愈发炽热,几乎要将怀中温润如玉的瘦弱身子融化。
“侯爷……”
溶月软着身子,贴在他胸前,微微抬眸,卷翘的睫毛如翩跹蝴蝶,一起一落,引得孟行止心痒。
“比起厨艺,本侯更想尝尝……你。”
他俯首凑到她耳边,声音轻的如同羽毛,拂过她的心。
衣衫层层剥落,她任由他的动作,不躲不避,乖巧的像一尊瓷娃娃。
他恶作剧似地掐着她腰间软肉,顷刻间便留下几点红梅。
她亦忍着,似乎觉不出疼,双手试探的攀向他的脖颈,很是配合。
唇齿触碰间,黄莺般婉转的叮咛溢出。
身子亦如风雨飘摇的小舟,一寸一寸,攀上高峰……
孟行止一时竟难以自持,直到溶月实在受不住,低声哀泣,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眼底欲色逐渐被理智取代。
眸色深沉地盯着她,再次试探道:“送你去孟行易身边伺候,你可愿意?”
溶月身子一僵,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她昨日才因孟行易被狠狠折腾了一顿,今日又提此事,难道就过不去了?
思量片刻,她伸出雪白玉臂,环住孟行止的窄腰,媚眼如丝道:“奴婢生是侯爷的人,死是侯爷的鬼,若侯爷真舍得奴婢去伺候二爷,奴婢就只能以死……唔……”
狠话尚未说出口,便被他凶狠的堵了回去。
不知为何,他潜意识里竟然不想让后面的话说出口。
只是意识到这个问题后,一股怒气再次涌上,他不能被任何人,任何事左右!
况且她只是个暖床的物件。
对,这才是他。
对她不必怜惜,不必克制自己。
再次狠狠的把她压住,重重咬住了她的唇。
“你以为,几句花言巧语,便能诓骗本侯?”他眼底噙着几分嘲弄,动作愈发狠了。
溶月早就禁受不住,嘤嘤地哭了起来,双手抵住他的胸口,得了空闲,嚅嗫道:“侯爷若不信,便将奴婢送给二爷吧,是生是死,皆是奴婢的命。”
然而,回应她的,是更加凶狠的占有。
他养在身边的小东西,生死自当由他决定。
只是若她自寻死路,他也不介意送她一程。
书房里。
孟行止独坐在书案前,脊背挺直,挺拔如松。
书案上正摆放着溶月寻而不得的荷包。
“主子,这荷包中的几种草药会使马儿发狂,若骑马之人长期佩戴,危险重重。”
一身着石青色短衣的男子面色冷厉地说道。
孟行止抿着唇,整个人如凛冬寒冰,透着肃杀冷意。
如此看来,孟行易坠马并非意外,而是溶月在背后推波助澜。
坠马凶险,一旦脱离控制,极可能要人性命。
可孟行易坠马后,溶月又数次上门探望。
她目的何在?
“主子,属下近日又查出几个藏匿的奸细,溶月极可能是漏网之鱼,不若……”
男子做出一个杀人灭口的手势。
霎时,冷意席卷,孟行止凛冽的目光望向男子,“不必,她的事我自有安排,你不可自作主张,坏了我的计划。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男子颔首,应声称是,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