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侍卫将楼梯口堵得严丝合缝:“想死,就上来试试!”
县令面露阴鸷,“给我上!”
官兵蜂拥而上,一个接着一个的从楼梯上滚落下来,四名侍卫如铜墙铁壁般,没有一个人能近身。
几十名官兵倒在地上,再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一步。
“大人……”
“这是高手。”
县令脸色难看,咬紧牙关朝着身后的侍卫道:“让弓箭手准备!”
他本不想将事情做绝,可奈何这群人实在厉害!
既然不能将人扣押起来,那就只能赶尽杀绝。
“平县县令草菅人命,这就是平县父母官?”
四名侍卫让开,姜娇儿与沈鹤的身影展露出来。
平县县令眯起眼,觉得眼前的两人有几分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本官是依法办事!你二人到我平县,弄虚作假,残害百姓,意图谋害我平县百姓性命!”
“那敢问大人,我们谋害什么了?”
姜娇儿语气嘲弄,平县县令负手而立,振振有词。
“水地滚不能食用,人人有目共睹,你二人却造假用假水地滚蛊惑百姓食用,意图让我平县百姓灭绝,其心可诛!”
“本官现在有理由怀疑你二人是别国细作!”
“我去你妈的!”
姜娇儿笑声还没出来,百姓怒吼起来。
接着,一颗被蛀虫啃咬的破烂只剩几个洞的大白菜,跟长了眼睛似的准确无误地砸在县令的头上。
“狗县令,你终于敢出来了!”
“缩头乌龟有本事你躲一辈子啊!”
“乡亲们,都是这狗县令害了我们,咱们一起抓住他!”
门口,突然多了许多百姓,之前见过的没见过的都来了。
要不是门口有官兵拦着,这会儿人已经冲进来。
县令瞳孔瑟缩,眼底露出几分惧意,又在看到官兵将人拦住时挺直了后背。
“你们休得胡言!”
“水地滚本就有毒,本官现在可是在帮你们!”
“我帮你老母!”
“水地滚是我们自己抓的,也是我们自己煮来吃的,有没有毒我们不清楚?”
“真正弄虚作假的人是你才对!是你骗我们水地滚有毒,不让我们捕杀,是你骗我们水地滚有毒,放任水地滚侵害田地,害得平县成了死城!”
门口的百姓们七嘴八舌咒骂着,姜娇儿与沈鹤面色沉沉。
“住口!你们都给本官住口!”
“谁再污蔑本官,乱棍打死!”
县令气得跳脚,他就知道这群刁民不好对付,要不是这两个人,他也不至于现在出来!
目光一转,那如毒蛇般阴狠的目光落在俩人身上,令人寒津津的。
“你敢?”
姜娇儿脸上满是愤懑之色,浑身上下散发着冷冽的杀气。
一旁的沈鹤脸色更是阴沉得让人不寒而栗,仿佛一触即发的火药桶。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本官指手画脚!”
“来人,把这些暴民都给本官抓起来,乱棍打死!”他咬紧牙关,恶狠狠蹦出最后四个字。
“乡亲们,别怕他!别忘了,咱们还有三哥!”
“对!这老不死的东西,让三哥再捅他两刀!”
官兵们操出武器,百姓们也不甘示弱,一个个脸上露出憎恶,誓死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