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说得真对,那些商人想必是连夜查了自家烂账。”
府衙旁边,姜娇儿的马车一掠而过,随风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自打到琼州来,她也没见过这么多人缴税。
而除了随风惊愕外,府衙内的王炳激动得都快哭出来了。
多少年了,他这正源府库总算有进账了。
空了那么多年的府库,连灰都没地方落。
王炳利落地开了府库,对着账本,把税银一笔一笔放进去。
他乐得眼睛都要看不见了,整个府衙跟着他加班,不眠不休,也要第一时间把税银入库。
那些前来缴税的商人,却是把齐司州翻来覆去在心里骂了千儿八百遍。
要不是害怕被新来的布政使抓住把柄,说什么他们也不会补这么多年的税款。
次日,晚上。
沈鹤风尘仆仆从琼州城外赶回。
姜娇儿在府内摆了宴席给他接风。
三小只坐在桌子旁,都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怎么了?是在书院里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姜娇儿看着嘟着嘴的三小只,问道。
沈小甜嘟着嘴:“娘,爹爹回来我们高兴,但那个小偷哥哥是不是也要来了?”
“这次坚决不能让他住王府了,不然他又要偷东西了。”沈知宝嚷嚷道。
沈云升板着脸。
“那人心思不正,娘,得让他离我们远一点,不然会把我们这些小孩子带坏。”
三小只可是还记得齐司州偷配方的事。
姜娇儿哭笑不得,可也想到如今琼州可没有给布政使住的府邸,那齐司州回来,要么住在府衙,要么暂住王府,哪而都不方便。
沈鹤刚进来,就看见三小只闷闷不乐。
姜娇儿一脸沉思,还有眼前一桌子美食。
“爹爹!”沈小甜第一个看见沈鹤,起身扑了过去。
沈云升和沈知宝都谨慎地往沈鹤身后看,生怕多了什么人。
姜娇儿也起身冲他迎了过去,只是目光也不由往沈鹤身后看去。
“怎么了?”沈鹤也忍不住回身看了一眼。
姜娇儿抿了抿唇:“齐司州呢?”
“我让他留在当地了。”沈鹤说着,把沈小甜抱了起来。
他以调查民情,普查税款为由把齐司州留下,让他去琼州各地方游走,推行税收政策。
“琼州十八府,税收一直混乱,小齐大人既然是状元,又是布政使,想必对这方面清楚得很。”沈鹤笑着说道。
知道齐司州不会来,三小只顿时欢快起来,拉着沈鹤叽叽喳喳地说话。
他们有段时间没见到沈鹤了,有好多话想跟沈鹤说。
一家人热热闹闹吃了羊肉锅子,直到月上中天,三小只实在困得睁不开眼睛,才舍得去睡觉。
看着三小只迷迷糊糊的背影,姜娇儿无奈笑道:“明儿得给他们告假,否则被夫子抓住,估计要被打手板了。”
“好,正好明日我也无事,多陪陪孩子。”沈鹤说着,把姜娇儿抱在怀里。
熟悉的香气,让沈鹤松了一口气,这段时间在外赈灾,他也实在太累了。
姜娇儿嗯了一声:“对了,你说让齐司州去收税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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