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娇儿冷哼一声,没说话,旁边的随风当即怒骂道:“你说不计较就不计较?真当我们家王妃没人疼啊?等我家王爷回来,定是要重重参他一本!治他一个藐视王权,想来是极为适宜的!”
齐正庸的心当即吊了起来,和姜娇儿相处久了,他深知姜娇儿的脾性,那是软硬不吃的主儿,堪称杀伐果断,岂会因为他示弱几句就轻轻揭过此事呢?
如今齐司州几乎是指着姜娇儿鼻子骂人了,她能轻易撒气才怪呢!
齐正庸心头又将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儿子骂了千儿八百遍,最后重重一叹气,子不教父之过,今天少不了他这个做老子的再给补窟窿了。
齐正庸当即咬了咬牙,跟姜娇儿开门见山,直接摊了底牌。
“王妃,下官这次厚着脸皮来,是想请您给遂州一条活路。只要您肯说说话给遂州指一条明路,日后遂州挣了银子只拿五成,剩下五成都是您的。”齐正庸说道。
姜娇儿笑了一下,手上拿着脂粉把玩着。
“齐大人,这话言重了,我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活路不活路的?”
“若是那句话说错了哪件事做错了,落一个干涉琼州政事的罪名,实在不好看。”
“这些大事,还是等王爷回来再说吧,本宫做不了主。”
姜娇儿慢慢拧开了脂粉,挑出一点,在手上一点点融开。
她动作不快,齐正庸看得心里更是起火。
来来回回,齐正庸在心里把齐司州骂了七八遍。
“王妃,这,这,王爷什么时候能回来?”齐正庸问道。
姜娇儿扫了他一眼:“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知道那么多?”
齐正庸额头的汗都出来了,站在那半晌,咬了咬牙突然开口说道:“王妃,下官有事禀报。”
“说。”姜娇儿偏过头,看向他。
齐正庸往前凑了两步,压低声音,在姜娇儿耳边低语了几句。
姜娇儿神色虽然未变,眸子却是一点一点垂了下来。
“下官不才,倒是有个办法,能把那逆子弄走,解王妃一时烦忧。”齐正庸后退两步,说道。
“说来听听。”姜娇儿垂着眸子,看不出喜怒。
齐正庸抬手,沾着茶水,在桌子上写了几个字:“王妃,依照此计,必然可行。”
看着桌子上的水字,姜娇儿也点了茶水,把那几个字抹掉。
“既然如此,等到小齐大人走后,齐大人不妨再来找我商量。”姜娇儿露出几分赞许的神色。
齐正庸明白,这个事情只要他能办得漂亮,也就算是稳妥了。
“下官告辞。”
随着齐正庸离开,姜娇儿靠在塌上,看着外面月色,没想到京城那位,竟然还有这样的心思。
深思片刻,姜娇儿展开笔墨:“随风。”
姜娇儿落笔,写了寥寥几字,交给了随风:“送到王爷那里去。”
随风应了一声,隐在了夜幕之中。
次日。
王炳早早就在王府外等着。
他这一天真是坐立不安稳,才消停了没两日,又要提心吊胆的。
“王大人,王妃请您进去。”侍女走过来说道。
王炳应了一声,急匆匆进了王府内。
姜娇儿这会儿,正摆弄着陈大妮送来的工艺品。
她瞧着着这工艺品有趣,竟把莲莲在台上的模样,雕刻得栩栩如生,
“王妃,今儿王爷来了一纸调令,把布政使叫走了。”王炳进来,开口说道。
姜娇儿淡淡地嗯了一声:“那你不是该去送行吗?怎么还到这来了?”
他要是能那么轻松送行就好了。
王炳头上汗珠顺着脸往下滑:“可是,小齐大人不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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