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甜皱了皱鼻子:“没做什么,就是,就是萨娜姨姨在努力敦促我们学习。”
“是吗?”姜娇儿挑了挑眉头,她不相信就是敦促那么简单。
萨娜嘻嘻笑着走了过来:“我就是骗他们,说给他们一人种了一个蛊虫,要是背不下来文章便活不成了。”
“你瞧瞧,你家大宝这文章都背下来大半了,这可全是我的功劳。”萨娜拿着王羽墨圈点好的文章颇为骄傲。
沈知宝哇一下嚎起来,哭得更厉害了。
“娘亲,我真的背不下来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呜呜……娘你给我放陪葬品的时候,千万别给我放书,多多给我放金银,这样我下去还能做生意,呜呜……”
他哭得伤心,沈小甜同萨娜笑得直不起腰,连沈云升也抿起了一丝笑意。
姜娇儿弯身把他抱起来:“那娘亲保你不死好不好?”
“真的?”沈知宝睁开眼睛,眼中还含着泪水。
姜娇儿笑眯眯点了点头:“放心,有娘亲在呢,一会儿娘亲就让你萨娜姨姨,把蛊虫给你解了,读一天书了,跟你弟弟妹妹玩去吧。”
“好诶!”听见姜娇儿的承诺,沈知宝顿时开心起来,反正娘一定不会骗他,娘说没事,那就一定没事。
三宝手拉手走了,萨娜也要回去。
她今儿出来,没带康团儿,本是想过来看看姜娇儿就回去的,没想到姜娇儿不在,这才陪了三宝一会儿。
“你等会儿。”姜娇儿进屋拿了几样给小孩子玩的东西,是给康团儿的礼物,又把药皂和药材分了一部分给萨娜:“你帮我看看,这里面有什么不一样。”
萨娜拿着东西走了,跟姜娇儿约了,过几日要来吃饭。
等着萨娜离开,绿韵跟在姜娇儿身后,小声嘀咕着:“王妃,您也太促狭了,小郡王那么小,您还忍心捉弄他,不然告诉他,什么蛊毒都是假的。”
方才沈知宝哭得太狠,没听清萨娜说什么,绿韵可是听见了。
萨娜清清楚楚说,是骗他们的,沈小甜和沈云升明显都知道,只是瞒着沈知宝而已。
姜娇儿唇角微勾:“小甜和云升就告诉他了。”
方才他们三个手拉手走时,姜娇儿就瞧见,小甜同知宝说悄悄话了,瞧着知宝悔不当初的模样,就知道小甜定然把全都告诉他了。
“那我去看看小郡王和小郡主。”绿韵笑眯眯地走了。
姜娇儿看着她的背影,微微垂眸,心中想着张婶的事。
张婶在陈家府上干了三十多年,从十岁起,就一直在陈家二门内,直到三十岁上下,才在二门上行走,如今又是十年工夫。
按理说,她在琼州土生土长,且有儿有女,不应该接触到遂州的人,怎么就成了暗衙门的人?
还有那个林小小,细细查下去,她也是蔡家的家生子,怎么就成了暗衙门的人?
许是这个暗衙门不怎么办事,倒是潜伏下一大堆人,就跟北方蟑螂一样,虽然没什么攻击性,但数量繁多。
晚上沈鹤失言了,只叫人传了信回来,说今儿不回了,叫姜娇儿早睡。
连着几日,沈鹤那边也没消息。
姜娇儿也忙得停不下来,药材她送去刘南星那儿了。
这两个药皂,竟然是一般无二的。
唯一的差别,就是制药的手法,其中比例只是轻微调配,纵然有不如琼州药皂的地方,可也不至于相差太多,其中增增减减无伤大雅,与遂州第一次出的药皂,已然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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