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样,没技巧翻来覆去都是一个花样,再多几次都是一个滋味!”
沈鹤贴在她腰上的手,顿时僵住了。
姜娇儿眉梢一挑:“果然是年纪大了,不行了。”
沈鹤咬着后槽牙,“你有胆子,再说一次?”
姜娇儿柔柔一笑,扯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沈鹤立刻翻身上来,脸色铁青,一副非要收拾她的模样!
说他不行?没有花样?
他今天非得让她开开眼,让她知道自己的七十二般武艺!
姜娇儿看着气势昂扬的沈鹤,一点也不慌,神色倦懒道:“两次水是常规,三次水,明儿倚翠阁那位就得来闹了。”
“王爷可别忘了,如今隔壁那位,可是对你虎视眈眈。”
沈鹤脸色一僵,泄气似的从她身上下来。
他没好气地瞪了眼姜娇儿,自己夫君被别的女人惦记,她就这么高兴?
她最好是等着,等他腾开手处理了王小七,再来要她好看。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姜娇儿见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美滋滋地翻了身睡去。
翌日。
姜娇儿还在睡梦中,就听见外面吵吵闹闹。
到底是不如从前年轻了,折腾两次,腰就有些受不住了,也是沈鹤狗,磨人精。
姜娇儿心里烦躁,将被子往上一扯,蒙住自己的脑袋,脚下一个用力就把身边的人踹了下去。
“出去看看!”
她囫囵一句,从床上滚落下来的沈鹤一脸懵,看了眼床上裹得严严实实的女人,又听着外面吵闹的动静,狠狠摔了被子。
“没良心的东西,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有你这么对待自个儿夫君的吗?”
沈鹤一边生气嘟囔,一边往身上套衣服。
姜娇儿压根儿没理他,听见沈鹤开门后,外面的吵闹声小了下去,又美滋滋睡过去。
这一回笼觉再醒,便快晌午了。
姜娇儿洗漱拾掇完,打量着镜中的自己,柳眉红唇,白嫩的脸上透着淡淡的红色,十分满意地点头。
“您还有功夫在这儿自我欣赏呢?”
随风进来端水盆,姜娇儿看她,神色疑惑。
“王爷今儿个一早起来就去了书房,到现在滴水未进呢!”
姜娇儿心道:他自个儿不吃,关她什么事儿?
府中又不是没有备早膳,自个儿虐待自个儿。
瞧着姜娇儿那副满不在乎的神色,随风一把放下铜盆。
“娘娘,隔壁依翠园那位一大早就来了,知道王爷没用早膳,已经端着亲手炖的养生粥去书房门口等着了!”
“您可别被她捷足先登了!”
姜娇儿眼眸动了动,不想搭理这话。
随风见她没有半点着急之色,继续添油加醋道:“如今府中下人人心惶惶,大家都说您因为依翠园那位,和王爷闹了嫌隙,怕是不复当初了。”
“这男人最忌讳女子善妒,您和王爷这会儿闹脾气,她可不得趁虚而入?她本就生得娇弱,男人不都喜欢温柔小意的女子,她再稍稍使些手段,到时候您想挽回都难了!”
姜娇儿嘴角抽了抽,看着随风一脸担忧的模样,硬着头皮道:“好,那我也给王爷做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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