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正是因为他“新兵”的身份,也要无缘无故地欺负他。
刷马厩不是个好差事,那些犯了小错的老兵油子最容易被罚刷马厩。
毕竟这个惩罚最丢面子。
沈信安不过在路过的时候笑了一声,就被兵油子给盯上了。
有人故意在推着装满马粪的车时,和他对面路过,然后撞了他一下,车倒粪撒,臭了一地。
……
“你个小畜生瞎了眼!给爷把粪都吃了!”
沈信安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怎么敢的!
那男人挥出拳,差点把沈信安打了个倒仰:“爷正不顺呢,你撞上来,把粪都吃了,爷饶你一命!”
有找事的,自然也有劝和的。
“老莫,又欺负新人呢,你好歹找个健壮的欺负吧,这个身子单薄,像是没吃过饱饭似的,你也好意思下手?”
叫老莫的兵油子可是得了上官吩咐的,仰着头仿佛他占着天理似的嚣张至极。
沈信安下意识想拔刀,但一抬头,看见老莫眼里得逞的笑意,他立刻冷静下来。
军中有训诫,不可械斗,否则先吃八十军棍。
他不动声色地瞥了瞥,那个叫老莫的,还带着几个人,若是赤手空拳被围殴,他必然被打得很惨!
众人都等着看他的笑话,老莫等人又开始骂他是乌龟王八蛋。
沈信安只从旁边找到了铲子,而后将马粪铲进推车里,也不管老莫是什么表情,自顾自把推车送过去了。
老莫看着他的背影,神色怪异:“无视我?
……
不管沈信安是不是真的无视他,但萧衡在信上说了,沈信安不是池中之物,能忍常人不能忍。
沈鹤看的眉眼间都阴郁起来,将信纸揉碎了烧毁,便回了寝屋。
雕花紫檀的贵妃椅上,姜娇儿正仰卧着,时不时烦躁地哼一声。
沈鹤挥手,让屋子里的人都退下去了。
他绕到她的背面,轻轻替她揉捏肩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演武场上操练去了,怎么累成这样?”
姜娇儿猛然睁开眼,湿漉漉的眸子藏着些委屈:“拜访的客人太多了,也不知是谁传出去的,一批一批的,总要招待吧。”
沈鹤想到三皇子府前的“盛况”,又心疼又好笑,大手覆上柔软的躯体,缓缓揉捏起来:“辛苦娇娇了。”
姜娇儿被讨好了,眼睛弯弯,却故意绷着嘴角。
“舒服吗?”
“尚可。”姜娇儿作了个怪,突然拍了自己一下:“我忘了和你说,今天我得了个了不得的消息。”
“什么?”
姜娇儿心内复杂:“废太子如今下场凄惨,听说他的嫡长子,快要病死了都无人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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