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娇儿的脸红得不行,浑身烫得像是要冒热气。
“娇儿,你都要烧起来了。”
沈鹤唇角含笑,轻轻咬了咬姜娇儿的耳朵,眼中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沈鹤!”
姜娇儿红着脸瞪了他一眼,伸手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得稍微远了一些。
直到两人分开些距离,姜娇儿才终于呼吸到一些新鲜空气,忍不住又嗔怪地瞪他一眼。
沈鹤眼中含笑,将姜娇儿搂进怀里,伸手理了理她的衣衫,“别人听不见。”
现在是听不听得见的问题吗?
姜娇儿双颊通红,心中暗暗咬牙,在这种事情上,沈鹤好似无师自通一般,而且自己每次都没有招架之力。
见她脸色通红,沈鹤也没有再打趣她,反而是伸手帮她将脸上的脏污擦掉,“今天是我疏忽了,皇宫里眼线众多,我以为他们目标在我,便没让十一他们跟过来。”
这皇宫之中可不大太平,不光是皇帝心思多,其他妃嫔们也不遑多让,不然那拓拔玉的手也不会伸到皇宫里来。
“那拓拔玉难不成真是看上了你?”
姜娇儿眼神有些疑惑,之前拓拔玉还口口声声说瞧不起他们,如今竟然要直接嫁给沈鹤不说,甚至不惜在皇宫里都用上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法子。
沈鹤轻笑一声,将她轻轻搂在怀里,“不见得,西凉皇室又能简单到哪里去,你可知拓拔玉的生父,并非是西凉皇帝?”
西凉的民风更为开放淳朴,当时还是皇子的西凉王看上了拓拔玉的母亲,彼时拓拔玉已经四岁,但是西凉王还是不管不顾地将人接近皇宫之中。
这拓拔玉,几乎是与那些皇子同龄。
虽说赋予公主之位,但是西凉皇族中谁人不知,这拓拔玉只不过是外来的一个野种而已。
姜娇儿的神色微凛,那照沈鹤这么说的话,这拓拔玉的日子只怕也是没有那么好过。
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在吃人的地方,还不知道要遭受些什么。
但是这也绝对不能是她伤害别人的理由,更何况她还与拓拔玉无冤无仇。
“无妨。”
沈鹤的大掌轻轻抚上姜娇儿的发丝,轻声道,“如今再也不必有这种顾虑了。”
也是,毕竟拓拔玉可是与皇帝公然在云亭偷欢,这可是多少人都亲眼所见的。
“是你搞的鬼?”
见沈鹤不说话默认,姜娇儿微微挑眉,笑道,“说别人本事大,我倒是看着你的本事也不小,居然能在皇宫里这样偷天换日。”
“难不成娇儿真想让那拓拔玉嫁给我?”
沈鹤的表情忽然变得委屈起来,一时间让姜娇儿都有些招架不住,稍微愣了一瞬。
她当然不会这么想,就从拓拔玉对沈小甜出手,姜娇儿就绝对不可能答应这种事。
更何况他们俩之间……
姜娇儿脸色微红,她虽然对男女之事并不多么敏感,但是多少也是受了思想熏陶,秉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想法,若是沈鹤某一日真的要纳妾或者移情别恋,她或许会毫不犹豫地离开。
沈鹤见姜娇儿的神色一点点变得严肃起来,便知道她又想多了,立马便开口,“别胡思乱想,我沈鹤在此对天发誓,若是敢有任何不忠的心思,便不得好死。”
“你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