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没有伤?”
她如实回答:“……有。”
“哪里?”
有好几处伤痕,但最严重的是大腿处,快都出血了……
“想我帮你剥衣服?”他语气凛冽的威胁。
董眠红得像个熟透的水蜜桃。
她不懂追求时尚,观念保守,近十年来,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都在穿国内传统,毫无设计点的运动类校服,连小腿暴露在旁人眼里的机会都少之又少。
这回让她给他看大腿,她多少有点抗拒。
黎越铠是不放心,想查看一二,却料不到她姿态扭捏羞涩的看着自己的双腿,才恍然想起他好像还不知道她那长年藏在校裤的双腿有怎么样的迷人风光,不由得有点心痒痒。
“嗯?”
他修长的手指在窗边不紧不慢的敲着,姿态悠然慵懒。
对董眠来说,他凶,她觉得可怕,他不凶,她依旧深感可怕。
倒不是说怕他会打她,而是怕他真的生气,那样她以为自己做错了事。
她委屈,“裤子撩起到不了大腿……”
她身上穿的是长及膝盖的螺纹收脚型裤口的裤子。
“那就脱了。”
董眠这回小脸红的滴血了,小小声的坚持:“不能脱的……”
脱掉了就剩小裤裤了。
黎越铠拿了一张薄毯子过来,摆出绅士的模样,“盖好,我待会给你上药。”
说完,瞥了眼司机,司机很机灵,摆出了目不斜视的模样。
“哦……”
董眠安心了些,垂着红得滴血的小脸慢吞吞的把裤子脱掉,小腿没受伤,她便把裤子褪到了膝盖边上又快速的拿了薄被盖住大腿。
好了后,又觉得看起来怪怪的,像个暴露狂或者是失禁一样,她又急忙的把长裤脱掉了。
黎越铠面上面无表情,摆足了正人君子的架势,余光却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唇畔和眼底的笑意遏制不住的一点一滴的荡漾开来。
“好了吗?”明知故问。
“……好了。”
黎越铠目不斜视的找到了药,董眠说:“我自己……”
“嗯?”
“我自己可以的。”
“哦?”眉眼上挑,笑意夹带着寒意。
她识时务,“你来吧。”
黎越铠这才真真正正的把脸调过来,视线正面的落在她的腿上。
她现在过了一米六了,身材比例非常好,一双腿修长均匀,瘦不露骨,有着青葱少女半成熟的味道,因为长期缺少见光的机会显得更为白皙,她体毛稀少,皮肤细腻,一双腿白嫩得像刚剥壳的蛋白,水润滑腻。
她刚洗完澡,身上一股清香的沐浴露味道淡淡的在鼻翼萦绕,撩拨着黎越铠的心智。
出现在了梦中无数次模糊的景象,和眼前真实的美景压,根无法相提并论。
压根黎越铠呼吸急速,热气腾的一下从腹部急蹿,灼烧着他的喉咙,唇瓣不可压抑的一出一丝低哑的闷哼。
他带着火光的双眸炙热得快要灼伤她的皮肤,董眠从来没有了解过成年人那些事,虽然她生物课上的不错,可在这方面犹如白纸的她压根不懂得她只需一双腿,便能让男人欲念顿生,为之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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