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处理各种麻烦的时候，奥托这边也没有闲着。

对于将空之律者核心植入到实验体内部的研究，奥托从未有过停止。

实验体换了一批又一批，最终，在k423的身上，奥托看到了希望。

奥托终究是对一个虚无缥缈的计划感到不信任，这也没有办法，毕竟月提出的计划太过虚幻，就类似于乌托邦，很难实现。

如果可以，奥托想要依靠自己来挖掘那个可能。

在空之律者身上，奥托看到了那个可能，也是这一刻，奥托产生了另一个想法。

月和奥托各怀鬼胎，二人都保持着基本的信任和警惕。

月回到了天命，这几年她一直在世界泡内陪伴着天火的大家，虽然不是离别，但是心里也算不上好受。

“你到计划，为什么会泄露出去？”

等到奥托回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就看到月坐在主教的位置上。

“呵，你要知道，我也是人，人是会疏忽一些事情的。”奥托不以为然，他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以及两个杯子。

“要来一杯吗，老朋友。”

月接过杯子，奥托为其倒上红酒。

“今天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空之律者的眼神很快就会苏醒，我规划的把一切都将走上正途。”

“计划一个小女孩的一生，这就是你的计划？”月对此感到不屑，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成为她那样的人。

“老朋友，这是很值得尝试的事情不是吗？”奥托没有看出月的不屑，即便看出奥托也不会理解月的想法。

“你说，为了一个死去的人，杀死这么多人值得吗？”月注视着杯子红色的酒，这让她想到了鲜血，想到了那些因她而死的人。

“这个问题你自己不是已经有了答案吗，我倒是无所谓，本来就不打算作为好人活在这个世上。”奥托看的很开，反正除了卡莲没人能把他劝回来了。

月的确知道答案，但是内心还是希望有人能告诉她，这样做肯定是错误的，是罪恶的。

如果直到最后也没有人能找到更好的方案，这个计划就是最合适的。

“我也不愿意相信虚无缥缈的未来，但是未来从来都是由人所定下的，而不是神。”

奥托认同的点点头，比起神，奥托更相信自己。

“回到这件事上，k423的事情已经泄露了，大概是齐格飞查到的，你是故意让他知道的吗？”

奥托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沉思良久，奥托给出了一个让月不满的回答。

“我想看看，齐格飞究竟有没有反叛的想法。”

月当然不满意这个回答，毕竟自己答应过塞西莉亚，在计划开始前，琪亚娜必须是安全的。

“如果你要伤害琪亚娜，我不会让你失实。”

“当然，我才不会对一个几岁的孩子下狠手，不过这样要看齐格飞的觉悟。”奥托奇怪的看了眼月，那眼神就像是在问，你真的会在乎一个小女孩？

不管奥托怎么看自己，月反正不会相信奥托的一句话，这家伙在失去卡莲后就变成了恶魔。

现在要不是有薇拉和德莉莎在身边，或许奥托会做的更疯狂。

就像，记忆里的那个奥托一样。

“额。”月捂着额头趴到桌子上。

“怎么了，你看上去很痛苦。”奥托放下酒杯上前查看月的状况。

“我没事，有些封存起来的记忆松动了而已，没什么大碍。”

奥托见过很多把痛苦埋在心里的人，他认为月也是差不多的类型，在痛苦也不会轻易和别人诉说。

“要是承受不住的话，天命的医疗系统可以帮助你。”作为盟友，该有的关心还是要有的。

“不需要，天火的设备更齐全，我有时候会去检查。”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是月不希望有人窥探那些记忆。

“好吧，这间办公室就先留给你了，我去找琥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