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哈——”身体被彻底撕碎，只剩下大脑能够模糊的分析现状。

见识到意识统括者的恐怖，月十分庆幸自己没有叫莲芥她们过来，现在的意识统括者比记忆里还要强大。

“累了，没想到比想象中还要坚强，居然一声不吭的全部扛下来。”意识统括者的语气有些失望，看着月的眼神也变得厌恶起来。

性格和记忆里不同，体内的能量已经不是纯粹的崩坏能，虚数的力量占据了大部分。

意识统括者会是向虚数臣服的存在吗，月不知道，但此刻可以肯定，眼前的意识统括者已经被虚数彻底控制。

“”月说不出话，除去大脑以外，身体各处都被无情的切断刺穿。

意识统括者有意的放过了月的大脑，就是为了让月能够感受到真切的痛苦，但出乎意料的是，月没有因为痛苦而呻吟。

月躺在洁白的地上，即便在痛苦也不愿出声不愿开口，即便意识已经开始认为自己无法取胜，但身体仍在坚持。

这具肉体比想象中还要顽强，被切割的地方正在缓慢的修复。

修复的过程越来越慢，每次修复都会消耗身体里的能量，久战之后对月不利。

“还能站起来？”意识统括者没想到被重伤十六次的月依然可以修复身体。

明明意识已经开始动摇，明明灵魂已经颤抖。

“我，不会让，你出去。”

这片空间连接着虚数之树，意识统括者通过不远处的通道降临在此。

“是吗，让我看看你的觉悟。”意识统括者抬手掐住月肩膀的伤口。

“”肩膀的肉块被生生撕下，月咬牙勉强撑了下来。

“啧。”

意识统括者将月钉在空中，既然月不愿意退缩，那就慢慢折磨，直到她彻底崩溃。

一支弩箭刺穿了月的头颅，虚数的力量彻底杀死了月。

“你做什么？”意识统括者不满的看向归原。

“够了，神殿旨意是杀死她，不要再折磨她了。”归原很早之前就来了，但是见到意识统括者后却产生了恐惧，于是一直在一旁观摩。

但是看到意识统括者完全不打算杀死月，而是折磨她，归原真的无法忍受了。

归原的本意只是杀死月来维持和平，但这不意味着要无情的折磨已经失去反抗力量的她。

“碍事的家伙，早知道先杀了你。”意识统括者拔下月额头的弩箭，确认月已经死亡后，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返回了隧道。

“抱歉，我应该早点动手的。”归原对着月深深鞠了一躬，即便是敌人，但月的表现让归原产生了动容。

“安息吧。”

外界，塞勒涅收起了笑容，沉默着放下了手里的杯子。

“怎么了？”莲芥还以为塞勒涅喝不惯茶，但是看到塞勒涅脸色不对，便意识到出现了问题。

“没事。”

“”塞勒涅撒谎了，莲芥一眼就看了出来，不只是莲芥，同样做早塞勒涅对面的迦娜也察觉到了。

“发生什么了？”

“月，死了。”塞勒涅深吸一口气，将这个事实告知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