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的皇城里,那宁皇也是刚下朝。
凑巧太后也在这里,那探子进来时便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当着太后的面说。
这太后见他这般,便渐渐冷下脸说道:“还有什么话是哀家听不得的?”
那宁皇便冲他道:“有事便直说,可是边关那里出了事?”
探子点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太后以后才幽幽说道:“边关来报,说那……说周明云,他在前几日夜里回京城时在路上被敌国的刺客射杀。”
太后一听这话,整个人直接就站不住了,直接颤了一下。
“你说什么,那周明云怎么会……”
宁皇的面上却是毫不掩饰地笑了。
站在另一侧的孟林义和孟如实也是直接呆住,怎么这人说没就没?
“我们的人的确已经证实过了,那树林里发现的尸体就是周明云无疑。”
宁皇看着有些欣喜:“尸体呢?”
且见那人犯难道:“尸体并没有带回来,听说是在军营里面火化了。那军营里面这个消息已经传开,想来是真的。”
太后缓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问道:“那于安呢?”
“回太后,于安姑娘听说是伤心过度,一直待在军营里面不愿意面对现实。”
“唉……这好好的,那周明云也不傻,怎么就会……”
太后喟然长叹,可那宁皇却是假惺惺道:“事已至此,太后您也不必太过于伤心。先前朕就说过,这个周明云素来有反叛之心,有此下场也是不足为奇。”
太后有些恼,便反问道:“看样子你是觉得他死有余辜了?”
“难道不是吗……”宁皇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继而嘴角一抽,接着说,“这周明云曾经试图自己拉拢民心,为的是什么,还不就是想要和朕对着干吗?如今他为国捐躯,倒也算得上是死得其所了。”
孟林义听了这话不禁暗暗叹息。
那太后更是直接反驳他道:“你可是皇上,这些话像是一个皇上能说得出口的吗?”
“那周明云和于安到底是怎样的人皇帝你难道还不清楚吗?每一次宁国有难,那周明云回回都是第一个站出来。如今他不幸逝世,你居然还能说出这种话来,实在叫人寒心!”
宁皇倒也不惧,直接回怼道:“朕知晓那于安善于笼络人心,所以太后您也为她说话。可治国之道并非是您所想的那么简单,若真是那么简单,那朕这个位置早就不属于朕了!”
太后接连叹了好几口气:“皇帝你才是真正的昏庸无道!哀家倒是宁肯这周明云是被敌国所射杀,若是你做的,哀家这辈子都没办法原谅你!”
那宁皇也是上了脾气,直接起身拂袖道:“是啊,朕的确有过这个想法,太后您果真是了解朕!”
孟林义和孟如实父子在一边看得是不知该退改进,想劝却又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