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苟生在二楼消失以后。
陆明从楼梯
端起桌上最后一杯碧螺春饮下后。
便打算摸上二楼。
哪知刚迈上楼梯一步。
身后便来了个醉醺醺的女子。
“让一让。”
女子身上一股子浓烈的酒味。
她一把掀开陆明,往楼梯上冲了几步后。
身子忽地后仰。
眼看着就这么摔下去,后脑勺多半要挨个结实。
陆明急忙伸手把女子揽住。
“柳蓉?”
看见女子的样貌后,陆明蹙了蹙眉头。
这女人,不就是之前在二楼跳舞的花魁吗。
所谓花魁,身姿和长相那都是一等一的。
然而陆明佳人在怀,面上却毫无半点兴奋之色。
此时此刻,瓦子客堂内除了几个打扫的厮外,几乎没什么人。
陆明本想把这烫手山芋交给厮。
奈何怀里的女人喝多了,反手就搂住了他的腰。
“公子,扶女子回房,谢谢你了!”
陆明挣扎了两下,本要将柳蓉给掀开。
但转念一想,还是打算助人为乐。
正准备扶着柳蓉往楼上去。
却被送客人回去又转回来的老鸨看见。
“站住,你干什么呢?”
一声底气十足的暴喝,吓得店内的厮们纷纷望将过来。
陆明搂着柳蓉的腰回身望来。
“干什么看不出来吗,咋呼个什么劲?”
老鸨双手叉腰来到近前。
“你可知道她是谁?”
陆明抖了抖怀里的女人。
“花魁柳蓉。”
老鸨眯眼笑了起来:“原来你知道啊,合着刚才在那喝茶装正人君子,便是为寥待这一刻?”
着。
老鸨伸手就要抢走柳蓉。
“想捡便宜,你还嫩零,赶紧撒开,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陆明歪身躲过。
并用肩头轻轻一拱,正好撞在老鸨胸口。
后者连退数步。
不可置信的盯着陆明。
“你...你竟然敢打老娘?”
陆明没有接话。
而是直接问道:“多少?”
“什么多少?”老鸨气得面色铁青。
“柳蓉姑娘的春宵一夜,值多少?”陆明重复道。
听闻此言。
刚才还怒不可遏的老鸨突然间换上一副笑容。
“公子要过夜?”
陆明蹙了蹙眉头:“你很不专业,尽问些废话。”
老鸨一阵跑过来挨着陆明。
本要伸手挽陆明胳膊的,但见后者一脸嫌弃,她只好作罢。
“本来柳蓉姑娘的价格是很高的,但是今个公子运气好,那金主临时有事走了,所以嘛,”
着。
老鸨伸出了五个指头:“五十两,美人抱走!”
陆明想也不想,随手就扔了五十两的银票出来。
老鸨眼皮子跳了跳,急忙接过银票在烛光底下观摩起来。
确定是真钱后。
老鸨笑靥如花,亲自上前准备领陆明去到三楼柳蓉的房间。
哪知刚到二楼。
陆明就停了下来。
他指着东面数过来的第三间房问道:“我可不可以住在这里?”
老鸨眼珠子滴溜溜转。
正准备找些不咸不淡的辞时。
眼皮子底下又递过来一枚十两的银锭。
“好,好,正好今个那房里的姑娘出去了,只要公子不嫌弃,想住哪就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