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娥哭鼻子抹泪的重复了一遍。
“就是小儿童生,金文啊!”
“青天大老爷呀!我儿好歹也是个童生啊,你可不能不管呀,人都没了,家财居然也被偷了,这家中的银钱就是在昨个夜里被贼给偷的。”
“我这睡了一觉醒来就没了呀。”
“那可是我儿媳妇贾红莲的嫁妆财产呀,我那儿媳妇可是贾财主的千金啊!县里谁不知道贾财主啊,那财大气粗的人家,给闺女的嫁妆,往少了说,那怎么也价值上千两啊,这一下子全都没了,只留下来几张地契。”
“这么大笔财物被盗窃了,可让我这老婆子怎么活啊?”
窦争义心思沉重,额头的川字纹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这是怎么回事儿?
按说,这贾老狗的女儿,人若离开肯定会带走金银财物的,不可能会把金银财物留在这里的。
不是财产跟人都转移了吗?怎么可能还会有财产放置没动?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查!必须查!
……
从府衙离开,刘秀娥又跑了一趟牙行,把县里的宅子挂在了牙行,人就从县里蔫儿嗒嗒的回来了。
她儿子们都没了,这么大一个三进三出的宅子,留着就她一个人住,那就浪费了。
卖出去把银钱攥在手里比什么都踏实。
这马上就要入冬了,天眼见着冷下来了,她必须得赶紧买碳买粮,准备猫冬啊。
村子里面的房子跟田地必须得赎回来。
虽然她身上现在分文没有。
可便宜闺女有!
一回来,刘秀娥就闹到白栀这边来了。
准确来说,是来闹金甜甜的。
听说这小野种日子过得可有滋有润的,钱也挣了不少了。
这有人养着的日子多舒坦啊。
她说什么都得扒着这便宜的牛马闺女不放!
本来指望着的,是老二。
可老二没了呀。
现在,就只能指望这个便宜闺女享享清福了。
虽然她这会儿有房契田契,可一时根本就拿不出来钱,变现不了。
她就打算剥削金甜甜,喝金甜甜的血,吃金甜甜的肉,让金甜甜养她!
原本就该是便宜闺女嫁给那宋鳏夫的,谁让她没嫁过去?
闹的房子跟田都没了,这事儿就该便宜闺女给赎回来啊!
金甜甜上午卖糕点,中午回来吃了饭,就开始做糕点。
正做着梨花酥,刘秀娥人就闹到了院子里来。
“小贱蹄子,金甜甜你个小贱蹄子,你过上好日子,你就不管娘了,你良心被狗吃了,你个杀千刀的。”
“老娘没地儿住了,你可得管着老娘,你不是挣钱了吗?你给我老婆子把村里房子赎回来啊!”
“就是因为你不嫁过去反悔了,宋家人才把房子给收了的。”
“这可都是你闹的……”
听着刘秀娥的骂骂咧咧声,金甜甜倏然抬起了眼,嘴角扬起了一丝诡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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