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武:“……”
沈春月:“……”
饭桌上一家人大气儿不敢出一声,一致认为她精神状态不正常,饭都吃的格外的安静。
吃了晚饭,金甜甜早早的就躺下休息了,手里还攥着那把斧头没撒手。
沈春月哄着小儿子金元宝躺在炕头上,不时的偷瞄一眼金甜甜,盯着那把斧头,瞅的是头皮发麻。
面对这疯起来不要命的金甜甜,一家子老小没一个敢动的,都犯怵。
刘秀娥把金富贵跟大儿子拉到了屋外,压着嗓子在屋檐底下犯嘀咕。
“你们说,这小瘪犊子是咋了?是不是鬼上身了?咋一下子就变性子了?往常也不这样啊?咱是不是找个神婆来给瞧瞧啊?”
金富贵蹙着眉,脸色发黑。
“还不都是你闹的?就是让你给逼急了,为了贪那十两银子,你看你搞得咱家名声在村儿里都臭了,都臭到隔壁下河村儿里去了,大家背地里都戳着我金富贵的脊梁骨骂呢。”
“今天做工的时候,工头瞧我的那眼色儿都不对,说起话来都阴阳怪气儿的。”
刘秀娥哼哼唧唧的剜了一眼金富贵。
“那我卖小逼崽子的时候你咋不说?”
“拿银子的时候你咋不说?”
“你接银子的时候接的可欢实,这会儿你说起我来倒是起劲儿了?”
“我这操心算计为了谁?”
“我还不是为了咱们这一家子?”
“那东偏房的屋顶可还没修呢,咱小儿子娶媳妇儿的彩礼钱还没凑够呢,还有妙妙跟娇娇,不得给攒点儿嫁妆啊?这处处都是用钱的地方——”
金武想到金甜甜那状态,也觉得人要么是疯了,要么是鬼上身了。
可要就这么把那到手的十两银子再给吐出来,说什么也不行。
“娘,这事儿你别急,赶明儿你上镇子上,找阿礼弄点儿药去,给她下上蒙汗药,药倒她,我直接把她送走,到时候疯也任她疯去宋鳏夫家,大不了就跟她断了关系,不再往来。”
“那银子咱可说好了,给我闺女如意留二两做嫁妆。”
如意今年十一岁了,再过两年也该出嫁了,身上带点嫁妆,不但婆家高看一眼,他闺女也能有点儿傍身的实钱,日子也能过得体面殷实。
他爹娘偏心,偏着二弟,手里攥着的500两银子,给二弟在县里置办了一套三进三出的大宅院,又是打家具,又是做被褥,添添补补的全给花进去了,分文没剩。
这他也就不说什么了,毕竟也是自己弟弟,会读书,本事比自己大,以后家里铁定是能指望上的。
自己委屈一点没关系,但是自己的女儿,他说什么也不能委屈了,一定得为女儿好好打算。
刘秀娥一听就不乐意了,脸子当场耷拉了下来。
“这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本来就是个赔钱货,往后就是别人家的了,陪嫁二两银子那不明摆着扔钱呀?还是攒起来给我大孙子平安做彩礼吧,娶个好媳妇回来比什么不强?”
金武抿了抿唇,觉得自己这娘心眼子长偏了。
一碗水就没端平过。
同样都是女人,大姐嫁人的时候,娘还给了一根银钗,一两银子做嫁妆呢。
这到了孙女身上态度就完全不一样了。
不过好在这钱花谁身上都是花,不管是平安还是如意,都是他的孩子,也便宜不了外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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