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拜倒在地:“儿臣叩见皇额娘,皇额娘凤体金安。”
俪珠顿觉惊讶:“太子今天怎么到本宫这里来了?”
太子学会了掩饰自己的情绪:“皇额娘是六宫之主,儿臣理应来给皇额娘请安。”
俪珠似笑非笑:“你不是自诩为元后嫡子吗?跑到本宫这来请什么安?”
太子咬着牙道:“儿臣虽是元后嫡子,但儿臣也会孝顺皇额娘。”
俪珠故意挑刺儿:“你把元后称作皇额娘,把本宫也称作皇额娘,旁人听了之后,如何分得清楚呢?”
太子双拳紧握,心中不悦至极。
俪珠瞧了太子一会儿,冷笑道:“行了,本宫可受不起你这样的大礼,以后没事别到本宫这来了,跪安吧!”
“儿臣告退。”
太子声音冰冷,大跨步离开了养心殿。
秋果不解:“娘娘,太子既然已经服软了,您又为何要如此冷言冷语呢?”
俪珠掰开一枚橘子,面上露出了玩味之色:“看来是有高人在背后指点他!他这根本不是真的向本宫服软,只不过是为了讨好万岁而已。”
……
果然,俪珠的猜想很快得到了验证。
因为太子来给俪珠请安,这让康熙觉得太子变得非常懂事,大喜之下,在二月十五这一日,允许了太子前往保和殿举行出阁讲学的仪式。
虽然比历史上晚了差不多一年,但也没有晚太多,太子依旧名正言顺地获得了参与朝政的权力。
夏果愤愤不平:“娘娘,太子这是在拿您做筏子呢!怪不得他会来给您请安,原来是有这样的好处。”
俪珠满不在乎:“意料之中而已,太子如今也确实到了出阁讲学的年纪,万岁虽然可以继续拖延,但是从来都是堵不如疏,没必要把父子关系搞得这么僵化!而且即使不出阁讲学,太子也可以通过索额图发展势力,如今只不过是能够更加光明正大的笼络朝臣了而已。”
夏果十分乐观:“太子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让他蹦一蹦也无妨,反正等到娘娘的孩子出生,所有阿哥都得靠边站,太子也不例外,他现在只不过是给娘娘的儿子占着太子之位罢了。”
……
第二日,俪珠正与康熙在乾清宫之中处理奏折,却突然听到梁九功来报:“皇上娘娘,储秀宫赫舍里主子送了一碗羹汤过来,如今人正在外面等着,想要求见皇上。”
康熙头也不抬:“让她把羹汤留下,人回去吧!”
梁九功领命:“遵旨。”
俪珠挑眉:“怎么不叫她进来?”
康熙理直气壮:“珠珠真是喜欢说笑,乾清宫重地,岂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
俪珠听了此言,心中分外满意,当即让宫女起身打开食盒,端出了赫舍里妃送来的羹汤,原来是一盅排骨鲍鱼汤。
正好俪珠批了一会儿奏折,也有点饿了,当即让宫女用金碗给自己盛了一碗。
浅尝一口,味道果然不错。
康熙见状,也让宫女给他盛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