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神色如常:“难道还能有别的关系?”
俪珠你不打算就此罢休:“可我怎么听说你们之间又牵扯到了元后,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康熙轻叹一声:“都是过去的事了,说出来也只是徒添烦恼而已。”
俪珠白了康熙一眼,瘪了瘪嘴。
即使康熙不说,她也大概能猜出大概。
无非是僖嫔与元后有几分相似,康熙当日才会宠幸僖嫔。
毕竟僖嫔的额娘与元后的生母,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妹,两者容貌相似也很正常。
不过僖嫔可不似一般女子那么柔顺,性子有些刚烈,所以在发现真相之后,与康熙闹了不愉快。
具体是个怎么样的情况,就不大清楚了,但只要有心去查,总能查明白。
“对了,还有一事需得三郎知晓。”
俪珠柔声道:“今日为了对付宣贵人,我从敬事房房调了许多太监过来,又给他们发放了武器,三郎可别生气。”
康熙温和一笑:“你只为自保而已,实在是理所应当之举,为夫不光不生气,反而很开心,你能够保护好自己,为夫上朝的时候才会心安。”
俪珠心中还是有些忧虑:“可这事实在是违反了宫规,甚至若是传了出去,还有造反之嫌,三郎也不在乎?”
“你本就不必遵守宫规,又何谈违反宫规?至于造反,更是无稽之谈,毕竟为夫实在想不明白你有何理由要造反?”
康熙含笑逗弄道:“难不成你还想当女皇帝?”
俪珠知道这一篇翻过去了,当即嗔道:“三郎真会说笑,我可没有则天皇帝那么大的野心。”
康熙玩笑道:“爱妻若真想登基,朕退位又有何不可?”
“还是算了吧!我可没兴趣整天坐在御案之前批阅奏折,也没兴趣听那些大臣在耳边唠唠叨叨。”
俪珠轻轻摇头,面露憧憬之色:“我只想守着一个疼我爱我的良人,享受着荣华富贵,潇洒自在的活一世,才不想担起整个天下的重担。”
康熙一脸期待:“为夫可算是你的良人?”
俪珠美目流转:“除了三郎,世间还能有谁与我相配?”
康熙闻言大笑:“自然了,除了珠珠,世间也无人与朕相配。”
而后康熙与俪珠又耳鬓厮磨了一番,方才不紧不慢地回到了景阳宫。
二人用过晚膳之后,下了半天棋,又打了一会儿叶子牌,眼瞅着到了宫门落钥的时辰,自然又是俪珠侍寝。
第二日俪珠醒来之后,顿感腰酸背痛,不禁有些呲牙咧嘴。
从前她只听闻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田,可如今真正体会过后才知道,这再好田也有承受极限。
除过来葵水的时候,康熙日日宿在她这里,或许是她的魅力太大,康熙这些天在晚上的时候都不养生了,让她实在是有点吃不消。
秋果瞧她这副模样,一边笑着一边道:“娘娘,曲阜那边进贡来了许多阿胶,衍圣公孔府也献上了十多只白羽乌鸡,正好搭配红枣与山参,炖一锅乌鸡阿胶汤给您补一补,免得您这些日子都有些肾阴虚了。”
俪珠到了古代之后才知道原来不止男的会肾虚,女的也会肾虚。
真的非常尴尬。
她只能无奈的点头。
夏果有些犹豫不决:“要不传个太医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