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祥用过了饭,正在院子里翻腾采回来的草药,心里也有点儿打着鼓,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但又说不上是因为什么。
这会儿,看到孙里正笑呵呵儿地领着冷溶月几人进来,忙笑着上前招呼,“哎呀,容姑娘和里正来了!
实在抱歉,屋中有病人,屋子里都是一股子药味儿,不好让贵客进去。
好在这会儿阳光还好,容姑娘,几位就在院子里坐坐可好?”
冷溶月笑着点了点头,“好啊,也就是说几句话的功夫,我们就该回去了。”
赵祥搬来几个凳子放在院子里,招呼几人坐下。
又忙着要去厨屋烧水,被孙里正一把拉住了,“老赵,免了免了,我们在老罗那儿喝了水过来的,这会儿还不渴呢!”
听孙里正这么说,又看着冷溶月几人,见几人也朝他笑着摇头,于是栓子爹就跟着孙里正走了过来。
冷溶月示意青衣,青衣又拿出一锭十两的银子递到了赵祥面前,“赵叔,这是我们小姐给您的酬金。
您跟罗叔是一样的。”
赵祥看着递到眼前的十两银锭子,眼中就是一亮。
他原想着,走这一趟,给个一两二两、二两三两的,那就已经是不少了。
没想到,这位容姑娘出手这么大方,一给就是个十两的银锭子!
赵祥看看冷溶月,又看看孙里正,两只手在衣服上蹭了蹭,讷讷地说道:“这……这是不是……是不是有点儿太多了?”
冷溶月笑着说道:“不多!
赵叔跟着我们进山辛苦一趟,这是应得的。
您就收下吧!”
听冷溶月这么说,赵祥才双手接过这锭银子,抓在手里。
这可是十两啊!
赵祥心里高兴,精神也放松了许多。
他抓着银子,和孙里正在同一条长凳上坐下。
眼光灼灼地看向冷溶月。
冷溶月笑了笑,说道:“赵叔,适才我们在罗叔那里,已经和罗叔说定了。
刚刚里正叔也去了罗叔那里,我们也说好了。
现在,我们来您这里,就是想最后确定一下您的意思,看看赵叔是不是愿意接下这份差事。
赵叔可以好好考虑一下,不必立刻回答。我只是先说一下我的想法。
里正叔是大石村的里正,很多事情都需要里正叔张罗统筹;
我想着,村民们采到的药材都是零星多样的,而不同的药材,对应的晾晒、炮制的方法也不尽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