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一阵过后,寒戈便将贺礼递给了写礼单的管家,就带着卫洵和月娘去见卫秋成和卫珏。
卫秋成的目光一直在月娘身上,两年了,他对她的心思依然未变。
当然,月娘对他的心思也未变,始终把他当做尊师,不敢逾越,也没想过要逾越。
卫珏瞧着两人倒是般配,于是问月娘:“月娘今年多大了?”
月娘小心翼翼回答:“回主上,二十有四。”
“唔,二十来岁正是女子最好的年纪,你也替你夫君守丧了两年,可以再找个良人了。”
“奴婢一心伺候公子和孩子,觉着挺好。也没有心思再去寻良人,有劳主上费心。”
卫珏自然也不好强求,哈哈一笑便也作罢。
屋檐下,卫南安把这一切尽收眼底,满脸的怒容。
寒戈方
才顾及到了所有人,却独独没有去恭贺她生日快乐,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原本卫南安十分傲娇地站在屋檐下等着寒戈,怕他没瞧见还特地站在醒目的地方。
他倒好,明明只相隔一两丈远,他却视而不见,眼底余光都没送给她。
心高气傲的卫南安顿时就受不了了,阴恻恻看着寒戈,目光一转又在月娘脸上扫了下。
晃眼间,卫南安瞧见了月娘头上的玉钗,微眯着眸子瞧了好一阵子,把药芯叫了过来。
“你看那贱人头上的玉钗,是不是我丢掉的那支?”
药芯一愣,直接走近月娘看了两眼,转头就朝卫南安大喊:“小姐,这狐狸精偷您的发簪。”
她这一喊,原本聒噪的庭院倏然间安静下来,那么多人,都不约而同扭头张望。
月娘本就性格懦弱,脸瞬间变得赤红,苍白地辩解:“不是这样的,奴婢没有偷。”
药芯大吼:“没有偷你这玉钗哪儿来的?这玉钗是小姐特别欢喜的,一直没找着。”
卫南安背着手走了过去,拧着眉冷冷瞥了眼寒戈,才又看向月娘,眼神很是古怪。
她说道:“你若缺簪子的话,同我丫头说一说,我直接赏给你就是,为什么要偷呢?”
卫洵怕卫南安,但还是挡在月娘面前喊道:“我娘亲没有偷,这簪子是我捡的
。”
寒戈也说道:“这的确是洵洵捡的,我亲眼所见。”
“捡的?不可能,她就是偷的。”
药芯叉着腰指着月娘,十分嚣张,“这玉钗乃是小姐生平最喜欢的,素常用了就放在首饰盒里,若非被偷怎么会不见呢?”
寒戈脸一沉,怒道:“我亲眼看到洵儿捡的还会有假吗?”
“大公子为了这贱人还痛骂过小姐,甚至要与卫家决裂,谁知您是不是护短呢?”
这些话,都是卫南安私底下和药芯说的,所以她此时信口雌黄,卫南安也没说什么。
月娘却不依了,寒戈是她恩人,容不得他人羞辱。
她怒道:“奴婢虽然贫穷,却从未拿人一针一线。这玉钗本就是我洵儿在吏君府门外捡着的。这与公子没有半点关系,大小姐若是心有不快,骂奴婢一个人就好,不要连累公子。”
听月娘一口一个公子,卫南安怒火横生,冷冷道:“你这般护着寒戈,莫不是想要攀高枝儿?哦也对,你们朝夕相处了两年,谁知道都发生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卫珏听着太不像话,不悦道:“南安,休得乱说!”
月娘哪里听得了这样的话,气得泪眼婆娑,哽咽道:“公子与我恩重如山,大小姐居然这般侮辱他。既然您觉着我与公子不清不白,我便以死明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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