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婵霜想了想道:“母后,您若远离了京都城,皇上想要尽孝都鞭长莫及,他怕是会难过。”
“唉,京都距离西域也不是很远,一两个月便可来回。”
“母后也晓得,国不可一日无君,这一两个月的时间虽不长,但皇上又如何挤得出来呢?”
柳婵霜牵着太后的手,一脸叹息:“母后身子骨又弱,总不能让您风尘仆仆来回两地间吧?”
太后顿时无话,脸色也不太好看了。
柳婵霜又道:“母后若是觉着皇宫无聊,待天气暖和点后,臣妾陪您去天下缺一门听戏吧?”
太后兴致索然,懒洋洋问道:“哦?什么戏?”
“不知母后有没有听过‘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故事。”
“你这孩子,哀家虽然没有满腹经纶,但这个故事定是听过的。”
“母后误会了,臣妾说的故事并不是历史上那个,而是说的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偷情的故事,可刺激了。”
太后神色一凛,问道:“雅儿且说说,怎么个刺激法?”
柳婵霜见太后上钩,笑道:“母后可要答应臣妾不可与皇上说起此时,要不然他定要笑话臣妾。”
“好,哀家不说,你且说来哀家听听。”
“成,臣妾就与母后讲讲这故事。”柳婵霜说罢冲那宫娥抬了抬手,让她退下了。
旋即,她抿了口茶,把太后和溟邪勾搭的事情改成了民间普通百姓偷情的故事,讲得绘声绘色。
“那李氏本是寡妇,与张三勾搭上过后一不小心就怀了身孕,这可是要浸猪笼的事啊,她害怕极了。”
柳婵霜说着拈了糕点吃,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眼底余光瞧着太后那脸色难看至极。
她索性豁出去了,又道:“这李氏更怕她儿子知道这事儿,于是想方设法要与那张三双宿双飞,但谁知……”
她一顿,没往下说。
“谁,谁知什么?”被柳婵霜一惊一乍吓得,太后的额间已然有些细密的汗水。
“谁知道出事了!”
柳婵霜正色道:“其实这儿子
早就知道李氏跟那张三暗度陈仓,但是没说破,他希望李氏早日醒悟,可李氏被那张三蛊惑蒙蔽了双眼,既不顾左邻右舍的目光,也不顾及她儿子的名誉,一直我行我素。”
说着柳婵霜一把抱住了太后的手,很严肃地问道:“母后,你说这样的人自私不?是不是应该浸猪笼?”
太后颤颤巍巍:“可,可能那李氏只是寂寞呢?”
“寂寞就应该偷偷摸摸什么都不顾吗?自古以来女子应该守三从四德,她什么都没守住啊?”
旋即她一拍手,道:“母后,这重点就来了!”
太后此时已经不想听重点了,她想逃,逃得远远的。
可是她走不了,被柳婵霜紧紧拉着手,强行要她听重点。
“这儿子见李氏执迷不悟,只能出此下策,命人将张三抓住,几百个人轮流用乱棍活活将其打死。”
柳婵霜说着啧啧啧了好一阵子,感觉到太后的手都在颤,估计是听进去了一些。
她才幽道:“最后那张三被人打成了一堆肉糜,可儿子不解气啊,于是又让人做成包子喂狗。”
“……”
太后神色一凛,一副要作呕的样子,忍了好一阵子忍下去,连忙摆手:“不听了不听了,哀家不听了。莲儿,莲儿来扶哀家回宫,实在太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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