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院中忽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门口立即出现一道修长挺拔的影子。
是云破晓。
他一进来就问道:“小满,无双醒了吗?”
季小满连忙迎了过去:“大将军您回来啦?公子还没有醒,跟你走的时候一样。”
云宝还在看苏引,大概是要跟云破晓说话,苏引连忙道:“云宝,不要与大将军说我。”
云破晓此时还穿着一身盔甲,头发都有些凌乱,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应该是马不停蹄赶回来的。
好些天不见面,苏引心都要碎了,没人知道她这几天如何煎熬,如何肝肠寸断。
她走到云破晓面前,哭得歇斯底里:“大将军,大将军。”
可云破晓听不见也看不见她,他所有的目光都落在床上那具身体上,伸手勾着
她的脸,满脸伤怀。
“无双,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还不醒啊?”
“我在这儿啊,我在这儿大将军。”
苏引在边上看到这一切,难过得肝肠寸断,她们不是一个人,云破晓爱的是床上的苏引。
云破晓俯身抱住那身体,抱得好紧:“你到底怎么了?都说了国丧过后我们就大婚,你怎么了啊?”
季小满哽咽着道:“大将军,我家公子是不是死了啊?”
“胡说!”云破晓怒道:“无双这身体软软的,怎么可能死呢?她可能真的是中邪了。”
此时此刻,云破晓也开始相信萧云起的话,这身体上有邪祟,所以她才醒不过来。
于是他道:“小满,你去把京都城最厉害的道士请过来,在元帅府布阵驱驱邪。”
“哎!”
驱邪?
不要!
“我不是邪祟,大将军我不是邪祟。”
苏引情急之下想伸手去抓云破晓的手,哪晓得直接就被他一身凌厉的煞气给震飞。
她重重摔出门,滚了一滚才稳住。
想不到成了灵体后,所有的痛感都能感受到,苏引咬着唇吃力地爬起来,却不敢再进屋。
云宝走了出去,站在门口戒备地看着她,眼神很是疑惑。
苏引哽咽道:“云宝,你也觉得我是邪祟吗
?我不是,我只是一具魂魄。”
她无法跟一只狗解释为何是苏无双,又为何不是她,因为这其中的复杂说不清楚。
至少云宝无法理解。
少顷,云破晓也出来了,一脸的沉重。苏引小心翼翼跟了过去,离得比较远,怕被震飞。
东院外室,百里正在书案前写什么东西,看到云破晓进去连忙道:“大将军,方才刑部传来一件怪事。”
云破晓垂头丧气地“嗯”了一声。
“他们扣押了几个惹事的扶桑人,都被挑断了手筋脚筋。报案的女子是烟雨楼的思思,说那几个人逼得她接客,她不从就要杀她,谁知出现了一只鬼,挑断了这些人的手脚筋。”
云破晓扬起眉:“鬼?”
“是的,听说那只鬼挑断了所有人的手脚筋后,还用刀写了一句话让她去报官。”
“大白天的哪儿来的鬼,她怕是得了癔症吧?”
“我也觉得蹊跷,所以方才专门去看了那几个扶桑人,果然手脚筋全部被挑断,位置一模一样。”
百里一顿,又道:“你之前不是告诉我,苏将军的伤人手法别具一格,专门挑断手脚筋吗?”
云破晓没好气地瞪了百里一眼:“你莫不是在告诉我,无双她变成了鬼,还在京都城中除暴安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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