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谈不上埋怨,爷爷和王哥当初肯定解决了不少这种事儿,如今我来做也正常。
只是心里对白黎的防备又提升了一个等级。
他这个人真的没有面上看见的那么简单。
张叔看了唐姐一眼,叹口气踩了油门。
随着车辆的行进,路况逐渐变得崎岖,从最初的柏油马路,到后来渐渐变成了坑洼不平的土路,每一次颠簸我都觉得我的腰快碎了。
张叔生气一边开一边骂道:
“前两天这边下大雨,这都是泥路,走山路真是太难了。艹…”
终于,在一个不慎中,车子深陷泥泞,动弹不得。
张叔有些生气的拍了拍方向盘,这动作给我吓一跳,我愣是没敢说话,他深吸一口气说道:
“我对你们这个老板真的很有意见,每次有点儿什么困难的活儿,他就是没钱挣都要派人出来,你没参加工作的工作我和老王就已经冒了不少险。现在老王倒下了,你这么个小姑娘他也不放过。”
我工作以后和张叔共事的次数不多,基本上每次都是王哥带着我,有时候他们会让我去看着车,他们进去处理事情。
这算是我第一次和张叔一起办事儿。
张叔走下车查看了一下,轮胎几乎全部陷进去了,他无奈的看向我说道:
“我去找块木板,车现在要说往回走应该还能办到,如果说继续往前,肯定是没戏,只会越陷越深。”
我皱了皱眉,我们开车将近快两个小时,也就是说,如果还在这里耗着,今天晚上都过不去,我抬头看了看天,这已经夕阳西下了。
又看了看地图,再有两公里就能到了,我自己平时走了两公里不过十来分钟的功夫。
这么想着我从后备箱直接把纸棺拿了出来,把需要的东西放到了背包里,然后把纸棺材扛在了肩膀上。
我看向张叔说道:
“我先过去,你在这里把车想办法弄出来,然后咱们电话联系,还是得抓紧时间,不然尸体硬了,不好穿衣服。”
张叔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点头,说了句小心就开始琢磨轮胎的事儿了。
我赶紧跟着导航往目的地。
那里到底什么情况还不知道,我得赶在午夜前到,不然到了阴气最盛的时候,到时候不是自讨苦吃?
山路泥泞,并不好走。
肩上的重量随着时间的流逝,比最开始要更加沉重,每一步都踏在泥泞与碎石之间,汗水很快浸湿了衣衫,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滑落。
我感觉我扛着的不是纸棺材,而是千斤重担。
原本十几分钟,二十几分钟的路程,愣是走了将近一小时。
当那座隐于半山腰的小院子出现在视线中时,我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要不是这纸棺材还有用,我真想扔地上大声欢呼一下,不管怎么样,我终于是到了!
中途我也想让蛟老祖它们过来帮帮我,但是它们都说走路这种小事儿让我自己想办法。
同时也怕万一去了以后真的很危险,它们现在帮我就是打草惊蛇。
我是觉得这个说法牵强,但是既然没仙家出来愿意帮我,那我就自己走呗。
小院子虽不起眼,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古朴与雅致。
我推开门,一股淡淡的哀愁扑面而来,只见一男一女正跪在厅堂中央,双手掩面,泣不成声。
有些麻木的叹口气,说实话…
这种悲伤对我来说已经是常常面对的情绪了。
在他们面前,一张简陋的门板盛着一个静静地躺着一位老人,他的面容虽已安详,却也难掩岁月的沧桑。
看上去也得九十几岁的样子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