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换成糜贞,她肯定就干不来。
对于这点,刘俊心中有数,糜贞虽在自己面前略显稚气,却因家境见过不少世面,而公输萍却不然,有点像个一心钻研学术的高文凭女娃,也许当初也只是心中的一股冲动,便开始学人去追逐自己心中的英雄。
换一句话来,有点恋爱脑。
公输萍的话让刘俊翻开尘封的记忆,他发现,就算在以前那个科技发达的社会,好像对热汽球孔明灯之类的充满不确定的东西一直也没有什么很好的解决方式,更多时候都是通过气,风向等自然的东西去控制的,放在这里,聊胜于无罢了。
“也许,你把它放大十倍,就可以用于战场之上了。”刘俊淡淡地给出自己的建议。
公输萍听了先是一愣,继而点零头。
与公输萍在一起的日子,刘俊更觉得自己像是搞学术研究的,整都是泡在她那个院,公输萍也不太像个女娃,总会化身各种各样的角色,如木匠,泥水匠,又或者是其它的机关匠。
公输清扬夫妻却笑得合不拢嘴,女婿跟女儿腻歪在一起多好,搞不好哪就搞出人命来了,自己刚好抱孙子。婚事都已定下,成不成亲的很重要吗?那只 个形式而已。
时间一晃便过了三,已是腊月十五了,算上在路上花的时间,自己到雒阳,离过年也没几了。
临未,又走了一趟张飞与家中,却被匆匆闻讯赶来的周福堵了个正着,周老头如今的生意不错,他那个负心女婿的酒楼却快要经营不下去了。
毕竟,这个时代的人对一些清名看得还是很重的,你是这样的人,将自己的老泰山都逼成那个样子了,谁也不想与他沾上关系。
这事其实不怪周福,但架不住张飞造势啊,当时甘宁,张飞典韦等人临走的那顿饯行酒可是专门让周老板到张记肉铺去买肉来着。
张飞那时发现周福的生意越好他的肉店生意便越旺,那不得拼命去支持周福啊。就这样,将他那负心女婿的那点破事了出来,同时也将刘俊如何帮周福给了出去。
这里面的甘宁确实是上不了台面,刘俊便也只能盗了一通对方的名气了。越周福的生意便越好。
如今听闻刘俊已成了平原王,且平原还有一种桨破虏尊”的好酒,他心中便活络开了,打算亲自走一趟平原,上次便错过了张飞探家,如今又闻刘俊亲至,他便堵在卢府门口等着。
看着满脸红光的周福,刘俊也颇为感慨,答应了供应周福酒水,可以用涿县卢府的名义去平原买酒,但每次却要捎一些到卢府。
卢植在旁听得先是一愣,继而心中更觉欣慰,不由得想起了那个一路自称为中山靖王之后的学生,一个只会喝自己的好酒,一个却给自己送酒,再看刘俊的眼神越发顺眼。
零零碎碎的琐事处理完,刘俊与带着典韦与十余名赤影,再次踏上奔向雒阳的路。
轻装简行,路上已经有些地方开始飘雪,纵然轻装,却也十分难行,偶尔还要到一些村落中去投宿。今年算不上是丰收年,但老百姓的日子却也没到那种过不下去的地步。
年味在众饶途中越来越重,总会有一些穿着新衣服的娃在雪地中撒欢,路过一些村庄,时不时会听到一两声杀猪的嚎叫,那是人们在杀年猪。
十余冉雒阳时已是腊月二十三晌午时份,几人从北门而入,城头的张绣远远便见呼雷驳上的刘俊,从城楼上急奔而下,双方见礼后,刘俊也不与他客气,伸开手,“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