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袍断义,划地绝交刘俊是知道的,但今天却是从蔡邕口中得出割席绝交一词,心中更是大奇,干脆露出一副迷糊的样子,以示自己无知。
”唉,你的消息太不灵通了。”蔡邕左手轻拍了拍自己的前额。
“老夫所说的是一条龙!”
此言一出,却让刘俊心中大奇,莫名地便想起东莞一条龙,偷眼望去,却见蔡邕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当下强压心中笑意,低头静听蔡邕道来。
“一条龙并非一个人。”蔡邕似乎由于说话太多,将话都卡断了,断成一段段,却让刘俊心中埋汰:这他娘的老菜头,废话真多,一条龙不是一条龙难道是一个人。
“一条龙分是由三人组成,分别是华歆,邴原,管宁三人,逸辰可曾听过?”刘俊摇了摇头。
“世人将华歆作龙首,邴原为龙腹,管宁是龙尾。有一次,管宁和华歆一同在菜园里刨地种菜,看见地上有一小片金子,管宁不理会,举锄锄去,跟锄掉瓦块石头一样,华歆却把金子捡起来再扔出去。”
“还有一次,管华两人同坐在一张坐席上读书,有达官贵人坐车从门口经过,管宁照旧读书,华歆却放下书本跑出去看。管宁就割开席子,分开座位,说道:‘你不是我的朋友。’此便是坊间盛传的割席绝交。”
“那蔡叔叔是想将管宁推荐与我还是华歆?”刘俊问。
蔡邕摇了摇头,“都不是,我想说的是龙腹邴原。”
刘俊被蔡邕这种说话风格给整不会了,既然不是,你说那么多干啥呢?
蔡邕似乎也觉察自己有点卖关子了,“邴原,字根矩,北海朱虚(今山东临朐东)人,家贫,早孤。他家隔壁有学塾,邴原经过学堂旁就哭泣。”
“终于有一天,学塾里授业问他说:‘小孩子悲伤什么?’邴原说:‘孤儿容易伤心,穷人容易感怀。那些学习的人,必定都是父兄都有的人,一是羡慕他们没有成为孤儿,二是羡慕他们能够学习,心里悲伤,因此流泪。’学塾先生也为邴原的话哀伤,说:‘想读书,可以啊!’邴原回答说:‘没有学费。’老师说:‘孩子如果有读书的志向,我白教你,不要学费。’于是邴原就入了学。一个冬天的时间,便将《孝经》与《论语》背诵下来。”
说到这,蔡邕再次打住了,笑眯眯地看着刘俊,“辰逸以为,如果邴原得知王爷开学塾,究竟会否欣然往之?”
刘俊一呆,“对啊,穷苦的孩子长大了回来再教穷孩子,很是应当。”蔡邕听罢,哈哈一笑,“然也!”
“那还有另一人呢?却不知蔡叔叔所说的第三人是谁?”刘俊追问。
“哈哈哈,那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然却不知你刘辰逸是否敢用了。”蔡邕大笑道。
刘俊略一思忖,便知道蔡邕所说之人是谁了?“蔡叔所说之人莫非是昭姬?”
“然也!”蔡邕心情极之畅快!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