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却是甘蔗林,而不是北方的青纱帐;
北方的青纱帐里没有这么美,这么亮!
北方的青纱帐哟,常常满怀凛冽的白霜;
南方的甘蔗林呢,只有大气的芬芳!
北方的青纱帐哟,常常充溢炮火的寒光;
南方的甘蔗林呢,只有朝雾的苍茫!
北方的青纱帐哟,平时只听见心跳的声响;
南方的甘蔗林呢,处处有欢欣的呤唱!
北方的青纱帐哟,长年只看到破烂的衣裳;
南方的甘蔗林呢,时时有节日的盛装!
何必这样问呢——到底更爱南方,还是北方?
我只能回答:我们的国土到处都是一样;
何必这样问呢——到底更爱甘蔗林,还是青纱帐?
我只能回答:生活永远使人感到新鲜明朗。
风暴是一样地雄浑呀,雷声也一样地高亢,
无论哪里的风雷哟,都一样能壮大我们的胆量;
太阳是一样的炽烈呀,月亮也一样地甜畅,
无论哪里的光华哟,都一样能照耀我们的心房。
……
这时,甘蔗林里再次传来哗啦啦的响声和孩子们欢快的笑声。一片片甘蔗开始舞动、倒伏。过了一会儿,刘奇舞着镰刀,带头走出甘蔗林,苏源、刘嘉、社日、小来紧随其后。他们几个人拖着一捆甘蔗,哗啦啦哗啦啦地撕开青色帐幔,喜笑颜开地走了出来,几个小的还人手一根两尺来长的甘蔗,甘蔗已经削去了紫红色或者青绿色的皮,露出白色的茎干。他们咀嚼着,吞咽着,甜蜜的汁水顺着他们的嘴角流了出来,流到下巴,流到脖颈。
“姨母说供给灶王爷甜甜嘴的就是这甘蔗吗?”苏澜笑着问道。
“你忘记了,我们年年祭灶王爷,都要砍一段甘蔗放在灶头上!”刘奇满头大汗,高兴地道。
苏澜指着周围的甘蔗道:“这是谁家的田地,是谁家种植的?”
“无主之地,无人栽种,无人收割,自生自长自灭!”刘奇和小来一边捆着甘蔗,一边把两段甘蔗分别递给苏澜和刘珍。
“甘蔗林多吗?”苏澜压抑这激动的心情问道。
“很多,很多。”刘奇挥着手,绕地一周,道:“通通都是!”
“太好了!”苏澜心脏咚咚直跳。
苏澜接过甘蔗啃了一口,果然甜如蜜。她情不自禁地扑了上去。她一手扶着甘蔗的茎干,一手摩挲着青葱的叶子,看着布满白霜的甘蔗茎干,比量着甘蔗的高低,估算着每根甘蔗的重量,每亩的产量;再看着这漫山遍野密密匝匝高高壮壮的甘蔗,不由想起了未来前世,自己在福建旅游时,在宁德参观蔗农土法熬制甘蔗红糖时的情景,咂嚰回味着那甜蜜的生活……天啊,这是最上等的糖蔗,而且是纯天然、野生野长的糖蔗!可以熬出最天然、最纯净、最环保、最有营养的甘蔗红糖!
这是上天的恩赐啊!苏澜不禁激动地浑身颤抖、心跳如鼓!
忽然刘嘉“噗”地一声吐出甘蔗渣,带着哭声道:“这甘蔗太硬了,我的嘴巴都起了血泡!”
大家都笑疯了。苏澜也笑了。她知道这个品种的甘蔗,在未来的前世,被人称作“铁甘蔗”,因为皮厚纤维粗,含糖量高,是专门用来熬制蔗糖的,并不适合日常食用。
她笑着道:“奇哥哥,可能要劳你受累了,咱们多砍一点回去吧,我有用!”
等他们下山回到家时,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因为他们几乎是每人都拖了一捆甘蔗下山来,恐怕共有三、四百斤。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