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魏王妃!是她让奴婢过来的。”
“奴婢已经感染了鬼面疮,只是暂时还没未发作到脸上,魏王妃...让奴婢来九皇子府,去找秦...秦姑娘......”
说着这名女子接触到梁培璟的眼神,当即身子一缩,心里冒出一股不容忽视的寒气,好像梁陪璟是能够夺去她性命的魔鬼。
血衣肆:“继续说下去!”
女子:“让奴婢接近秦姑娘,然后...然后把鬼面疮传染给秦姑娘。就这些了大人!奴婢可没有成功啊。”
仿佛自己说错了话,这女子连忙矢口否认。
“不不不!是奴婢后悔了,奴婢后悔了,秦姑娘良善,奴婢幡然醒悟怎么可能去做伤害秦姑娘的事情。”
梁培璟被这声音聒噪到了,原本支着头的手肘放下,站起身慢慢踱步到女子跟前。
一只手抬起,血衣肆将自己手中匕首擦拭干净,小心将刀柄放在梁培璟的手心。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拢,微微耸立苍白的骨节被发射出一道银光。
“哗!”
一道血液喷溅而出,梁培璟侧身躲过。
他身后的侍卫就没那么好运了,俊俏的脸上立时被溅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那女子轰然倒地,了无生气。
梁培璟将沾着鲜血的匕首扔回给血衣肆,接着随意的摆摆手,示意他们处理好地上的人和血迹。
书房很快恢复如初,除了还未完全消散的血腥味,完全看不出刚刚这里发生的血腥事迹。
梁培璟重新坐回桌案后面,慢条斯理的备好纸张,提笔写了几行字。
既然秦岚仪这么不安分,梁培璟不介意陪她玩玩,既然敢把手伸向秦知韵,他会让秦岚仪知道什么人是她没有资格触碰的存在。
不一会儿,纸张被放在一个黄皮信封中,递给了等候在一边的血衣肆。
血衣肆接过信封很快便又来无影去无踪的消失了。
天边的晚阳逐渐沉入地平线,秦知韵还在等着自己一起用晚膳。
梁培璟沐浴之后换了一件衣裳才去内院,他本能的不想让秦知韵知道自己的另一面。
秦知韵见他回来了,便招手让他过来,“刚好你回来了,快来帮我参考下,这几个花样子哪个好看些?”
“我觉得这个锦鲤图的意义好,要不我就秀这个?”
梁培璟没有任何意见,眼神追随着秦知韵,时不时的点头表示赞同!
只是让秦知韵注意不要累到自己,把这些当做消遣就可以。
秦知韵见他一本认真的写好告诫的话给我自己,不由的失笑。
“噗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