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老榕树下,沈愈牵着裴玉琴的手,缓缓绕着这棵需数人合抱的树干踱步。
从远处望去,这棵老榕树似乎只有百年树龄,然而当走近时,才惊觉它的树龄远不止,怕是有着四五百年的岁月。
树干粗壮的惊人,至少要六个成年人伸展双臂才能合围。
月色透过繁茂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裴玉琴突然道:“启南,这树下怎么这么冷?”
她微微颤抖,下意识地往沈愈身边靠了靠。
沈愈能感觉到裴玉琴的手变得冰凉刺骨,那寒意透过肌肤,似要侵入骨髓。
与此同时,沈愈自己也感觉身体有些异样,一种莫名的不适涌上心头。
后背阵阵发寒,仿佛有一股彻骨寒气顺着脊梁攀爬,每一寸肌肤都泛起了鸡皮疙瘩。
心跳也不受控制地加速起来,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胸腔内重重地敲击心脏。
沈愈不傻,凭借着自己对风水玄学的了解,知道这棵老榕树不太对劲。他没有丝毫犹豫,马上拉着裴玉琴离开这棵老榕树。
退开差不多有七八步,刚才那种如坠冰窖的不适感马上消散,裴玉琴的手也渐渐暖和起来。她长舒了一口气,眼中仍残留着一丝惊恐:“启南,刚才真是太可怕了,这棵树好像有什么古怪。”
沈愈眉头紧锁,目光紧紧地盯着那棵老榕树,神色凝重:“这棵树不简单,它散发出来的气息很奇怪。”
于此同时沈愈注意到,在老榕树的南侧,也就是靠近整个宅子大门的这一侧,生长的极为茂盛,郁郁葱葱,还有几个鸟窝,上面隐隐有雏鸟的叫声。
而靠近住别墅也就是北侧,树叶稀疏,叶子也有些发黄,与另一侧形成了鲜明对比。
“顾先生,”沈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麻烦的根源就是这棵老榕树太过于茂盛了。五行相生相克,讲究一种微妙的平衡。
这棵榕树过盛的木气,就像是一个不受控制的顽童,它不仅会压制整座宅子的土之气,也会影响水气的流通。从院子整体的气场流动来看,这棵榕树就像一个巨大漩涡的中心,把诸如财气之类的祥瑞之气都吸收到它这里来了,导致整个宅子的风水格局出现了严重的失衡。
“甚至它自己都受到了影响!”
顾正岩听闻,眼中满是忧虑,他用手帕擦了擦额头上汗珠,声音带着一丝乞求:“小沈,还请你帮老夫想个办法。这宅子我住习惯了不想搬走,尤其是我的孙儿,他还那么年轻,更不能再被此事困扰。”
不过沈愈并没有马上回答。
此刻的他静静地站在树下,双眼紧闭,眉头微微皱起,一语不发,好似在思考如何破解顾家风水困境的方法。
见此情形,顾正岩马上收声,生怕打扰到沈愈的思路。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夜晚的微风轻轻拂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然而,谁也不知道此时的沈愈正经历一场惊心动魄且满是玄机奇遇。
就在刚刚,一缕奇异的光芒自老榕树的树干上突然射出,那光芒集合金色宝光、黄色宝光,还有神秘的紫色宝光,如同一个有着灵性的光团,似“灵气”般迅速钻进了沈愈的左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