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行也还了一礼。
桓温走到云天行身旁,道:“云少主,能否借一步说话?”
云天行道:“当然可以。”又向红漪道,“先去谢大哥他们那里,我马上回来。”
红漪点了点头,自去谢岚等人那里。
桓温引着云天行走到一个空旷处停住,见四下无人,便说道:“云少主可知道桓某叫你来这里所为何事?”
云天行想了想,道:“虽然不知确切是由,但想来应该跟上官存义有关。”
桓温目不转睛地盯着云天行,微微眯起眼眸,又问道:“云少主可认得我那存义徒儿吗?”
云天行道:“桓老先生在试探我?”
桓温收起那份认真,笑了笑,道:“云少主多心了,桓某只是随口一问。”
云天行道:“桓老先生,明人不说暗话,本来我已有七八分确定,现在你叫我来这里,又问我这样的问题,让我坚定了一件事。”
桓温道:“什么事?”
云天行道:“上官存义已加入了蜃楼。”
桓温闻言骤然变色,凝视云天行许久,忽然叹了口气,道:“云少主果然还是想到了。”
其实,刚听到上官存义这个名字的时候,云天行就不自觉跟蜃楼的上官联系到了一起,毕竟上官这个姓氏十分少见,而且蜃楼内的人大多都出自一些名门大派,这样说来,上官出自崆峒派,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后来又听玉楼春说,上官存义出事后,曾在长安城外遇到了一个与上官存义样貌很像的人,最重要的是,这个人也背了一口箱子。
就因为这口箱子,云天行已有七八分确定,蜃楼的上官就是崆峒派的上官存义。
姓上官的人不多,姓上官且又背箱子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云天行很难不把他们想到一起。
本来云天行还不能够完全确信蜃楼的上官就是崆峒派的上官存义,桓温突然把他叫到这没人的地方,又问他是否见过上官存义,云天行又不是笨蛋,岂会想不通这其中的关联?
桓温问他这个问题,自是想从他口中探听,是否知道上官存义已加入蜃楼的事。桓温是上官存义的师父,如果连他都认为蜃楼的上官就是他的好徒儿,那云天行就更无怀疑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